故此並沒有第一時間出聲依舊用那威嚴不可侵犯的眼神看著他似乎要把他看透似的。
而身為當事人的吉須自然感覺的再為明顯不過,心裡也不由得生出了畏懼,甚至在想著是否自己這一步走錯了。
不過此想法在他心裡也只不過是一瞬一瞬過後此想法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因為他深知自己是有私心可並無大過,且自己說的都是事實,此是真的不宜再耽擱了。
若再耽擱下去朝堂只怕會腥風血雨刀光劍影生出大亂,且無論是站在陛下的角度還是站在自己的角度來看七皇子的確比八皇子更為合適想及此他心裡的畏懼害怕頓時之間便煙消雲散。
而面上則依舊低著頭任由媚娘打量氣氛頓時便陷入到了安靜凝固當中不知過了多久媚娘才淡淡威嚴的道:「你為何要二張兄弟向朕進言立廬陵王為太子?
要知道武輪身為皇嗣一直處洛陽居東宮不是比廬陵王更為合適嗎?」
聽到媚娘的詢問吉須哪還不知道這是媚娘在試探他,他的目的馬上便要達到了心裡那是高興不已面上卻為第一時間作聲,而是抬起了頭看向了媚娘才慢條斯理有理有據的與媚娘分析利弊。
這期間媚娘並未做一詞,只是靜靜的聽著似乎思索著什麼又似乎什麼都沒有思索,只是在那裡聽著罷了。
如此不知過了多久吉須才把話說完,媚娘見此便對他揮了揮手示意他下去見此吉需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微微行了一個禮便退了下去。
一晃便是幾月過去,這幾月一切如常似乎什麼都未發生,可只有元寶與小銀子知曉這些只是看起來罷了實則大雨將至。
因為廬陵王在前幾日已經秘密的到達了洛陽,只是暫且無人知曉罷了。
不過此事想必用不了多久便能人盡皆知,到時候只怕又是一場血雨腥風刀光劍影的撕殺。
兩人對此事可謂心知肚明,故此這些日子做起事來更是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出了一絲差錯便掉了腦袋。
當然兩人身在其中,又豈會事事心知肚明,如媚娘既然已經下定決心要把江山還給李唐並且確立了太子的人選,為何又讓廬陵王秘密回京且還吩咐中途不得驚動一人。
若驚動了一人便讓他們不得好死媚娘這麼做豈不是自相矛盾兩人左思右想且不止談論過一次。
可始終不得其解直到這日媚娘端起茶杯淡淡不辨喜怒的道:「元寶去把國老給朕宣來說朕有要事與他相商,讓他即刻進宮,不得有半絲耽擱。」
聽到這話元寶沒有絲毫耽擱地應了一聲是行了一個方便不緊不慢地退了出去。
退到了外面元寶眼睛左右環視了一圈,便看到不遠處的小銀子,走了幾步便走到了小銀子身邊,又照慣例交代自己出宮一趟,他在宮中好好伺候媚娘做事謹慎一些,莫自己回宮他卻不在了。
對此小銀子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垂著頭微微的點了點,表示自己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