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呢半途而廢不負責任也就罷了,還在這裡胡思亂想你可真是雜家的好徒弟呀,雜家可是沒白教你呀。」元寶說著說著便詢問了起來。
但他也不等小銀子的回答,便自顧自的接著道,只是說的都是反話,且一邊說一邊拍著小銀子的頭,似乎以此宣洩著自己心裡的怒其不爭。
身為徒弟又怎會聽不出自己師傅語氣當中的變化頭又不經的抬了起來看了一眼元寶。
可依就如剛剛一樣剎那過後便低下了頭,有氣無力的道:「徒弟知錯。
徒徒弟這就去太醫院請太醫到東宮為幾位主子瞧瞧,且會用心……」
「請什麼太醫?」小銀子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元寶又是猛地打了一下打斷了且元寶邊說又不輕不重的打了幾下,一邊打一邊氣呼呼的道:「那幾位主子好好的毫髮無傷,你請什麼太醫?
你是想詛咒他們還是不想要自己的腦袋了?你這麼看著我作甚,莫非我說的還不夠明白,那幾位主子都好好的,如今已經安然無恙的回到了東宮。」
「這這這怎麼可能?師傅。」小銀子結結巴巴不可置信地道且一邊說,頭也不經的搖了搖。
元寶竟在咫尺,自然把他的動作看得清清楚楚,心裡又是無奈無力不已面上卻依舊沒好氣的道:「有什麼不可能的,你莫非忘記了我前些日子與你說的那番話?」
「沒有師傅,但是今日陛下明明是動怒了,且那兩位張大人如今可是陛下的心肝寶貝,且……
故此陛下不藉此大做文章就已經是不錯了,又怎會輕易的放過那幾位主子,啃讓他們毫髮無傷的回去師傅這不符合常理呀?」小銀子搖頭否認語無倫次的道。
哎,小兔崽子本事當真還是有所欠缺呀,否則斷然不會到了關鍵之時就如當初那姑奶奶一般打回原形元寶今日不知多少次嘆息的想到面上卻並為第一時間做聲。
而是退後了幾步直勾勾地盯著小銀子,似乎不認識小銀子似的,又似乎想把小銀子看透似的。
身為徒弟又是此事的當事人對元寶的目光自然能感覺到心裡不由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師傅恐怕又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有所不滿了。
可此次小銀子並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此事本就不符合常理,且這乃是皇家,皇家是最無情的,哪會把骨肉親情看的那般重要。
若是看的那般重要,許多的事便不會發生,可師傅不知是老了還是如何?卻總把人性想得過於美好,也把事情想的過於簡單。
事情反常必有妖,且自己有一種直覺此事斷然不會這般輕易的便結束,只是師傅一時之間根本還未想到。
哪怕自己說了也是無用的,且師傅一定會振振有詞的反駁自己,可結果恐怕……
「小兔崽子你在我身邊也有許久了,我又與你說了多少次,凡事皆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