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裡更是低聲如實的道:「當時聽到那個老匹夫讓陛下治我們的罪甚至還翻出了幾年前的舊帳。
要知道他們當時可揪著那是久久不放還好陛下寵我們不但不怪罪我們制我們的罪還比他們棋高一招,讓他們不得不罷手。
可他們依舊心存不甘,這些年來,一直對我們是嚴防死守,希望能抓到我們的錯處致我們於死地。
真不知道我們與他們有何深仇大恨,他們為何要置我們與死地,甚至要咄咄相逼今日更是舊事重提。」
聽到這話張易之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抬起了手拍了拍張昌宗的肩膀以作安慰。
身為當事人又是兄長的張昌宗自然明白自己兄弟的意思。
但也沒有對此多說什麼只是緩緩的坐了下來自己倒了一杯茶緩緩的喝了下去。
隨著茶水的進入張昌宗情緒也得到了緩解。
他這才接著剛剛的話道:「因此剛剛我才脫口而出那話,可如今想來自己恐怕大錯特錯。
我們只是陛下的兩個男寵所依附的也只是陛下何來的有功於國,而那些人對我們嚴防死守,恨不得致我們於死地。
他們定然會揪著此事不放甚至以此大做文章致我們於死地。
兄弟這該如何是好呀?」說著說著張昌宗便詢問了起來語氣也變得緊張忐忑不安起來了。
而這一切張翼之自然看得清清楚楚聽得明明白白,心裡也不由得嘆了一口氣眉毛如張昌宗一般皺了起來口裡卻為第一時間出聲。
而是如剛剛一樣抬起了自己的手拍了拍張昌宗的肩膀以作安慰,才道:「兄長你莫如此,當時那形勢你也是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的。
而且那些人不一直希望致我們與死地嗎?可我們哪一次如他們所願了,我們一直不都活得好好的且風光無限頗受陛下的寵愛,只要有了陛下的寵愛。
他們又能拿我們如何?我們為何又要畏懼他們,兄長你可莫忘了幾月前他們還說我們企圖造反,甚至不惜弄出了許多飛書,我記得當時可謂是人手一份。
可結果陛下還不是視而不見,相信我們的清白甚至跟那些人鬥智鬥法。」
「兄弟你可別提了,那一次不是我們及時發現並且跟陛下坦白之前自己的所作所為只為求心安罷了,他們的陰謀恐怕就要得逞了。
而我們怕也早已身首異處,如今那墳頭上的草都要長得極深了且當時不是那個楊再思說我們雖有行為。
可已經跟陛下坦白便證明我們並無此意,只是想玩法一番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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