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太子李顯穿著明黃色的蟒袍腰間還配著一把寶劍明擺著一副要出門的樣子,可卻不知為何如今正處在大門不遠處的一個角落裡身體還哆哆嗦嗦的,似乎身體不適,又似乎在畏懼什麼?
身為成龍快婿的王有角自然之道是後者卻還是故作不知道:「岳父你為何身體發抖?是否是身體不適?
若是身體不適可要為婿去太醫院,請太醫瞧瞧?」說著說著王有角便詢問了起來,同時雙手也扶著李顯的胳膊似乎真的怕他身體不妥似的。
不過這也只是似乎罷了實則只是提醒他自己的儀表儀態,莫讓旁人看到笑話,李顯又不是愚鈍之人,又豈會不知他的用意?心裡頓時五味雜陳。
而面上卻搖了搖頭道:「不用,我身體並無大礙,且外面還有那麼多人。
若是請了太醫眾人的性命,一時半刻便會一命嗚呼。」
果然岳父你什麼都知曉,只是心存畏懼,以至於止步不前,還在這裡哆哆嗦嗦王有腳心裡不禁的想到面上卻絲毫不顯不僅如此,還有模有樣地鬆了一口氣道:「那便好,為婿便放心了。
不過岳父你既然身體並無大礙,那就出去吧外面還有那麼多將士等著岳父你共謀大事。
當年先皇把江山交予你可誰知當今陛下有那等狼子野心使得岳父禍從天降,被幽禁多年如今,23年已過。
如今陛下年事已高,局勢緊張,群臣們下定決心要幫岳父奪回這大好江山,岳父還在這裡猶豫什麼。」說著說著王有腳便如李多做所說的小之以情動之以理起來了。
這孩子說的我又何嘗不知,我又何嘗不想拿回自己應有的一切,可這孩子可知母親的手段是何其鐵血。
若是讓母親知曉,我竟然夥同這些人企圖不軌,成功也就罷了,反之失敗我的性命必然不保而他們的性命也會頃刻之間蕩然無存。
可我若是把自己心裡所想的告訴這孩子他只會認為我是膽小怕事不敢做此事以至於臨陣退縮,還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找這些子虛烏有的藉口罷了,不會思慮我的話是否有理。
不過他話已至此,我也該說些什麼,若是不說些什麼,只怕會讓他更加瞧不起我這個岳父。
可我究竟要說些什麼才可推脫此事又不會讓他覺得我是膽小之人,李顯還在心裡想著口裡卻已經搶先一步道:「唉,這一切興許都是命吧。
無論是大唐還是大周對女子都沒有那麼多約束,母親又是一個極有能力之人。
有那樣的心思也算情有可原,且當時的局勢並沒有你想的那般好,拋開這一點不說,當時我也有不妥的地方才會被小人算計,以至於有後來的種種。」
哎果然如自己所想的,自己這個岳父畏懼陛下的鐵血手腕而退縮還要打著自己是何等聲名大意,接下來恐怕就要以孝道說事了。
果不其然他耳邊便立即傳來:「當然文武百官的心意我知曉也極為感動,這也可證明民心還是向著我們大唐的,且如今局勢緊張的確該如百官所願產除那兩個小人以免他們興風作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