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腦闊疼......
曇燚啊曇燚,你咋混的越來越不第了?
一次不第一次。
好歹之前還是太師,這次竟然是個太監!
唉~
季崢只聽得她不住地搖頭嘆氣,不知為何。
若是知道的話,那可不敢想。
初瓷就此打住,「既然督主的人都到了,那我們便就此作別,後會有期!」
不能一直跟著他,不然他還以為她對他圖謀不軌似的。
【你可不就是對他圖謀不軌嗎?】
初瓷反駁:「那不一樣!我的意思是,你看他兩次都遭到刺殺,偏偏我一前一後到的,季崢又是個心裡頭彎彎繞繞多得都能打結的,萬一把我視作同夥,我這好感度不都白刷了嗎!」
「小天師,您這是要上哪兒?」
後來的四喜,一來就聽到初瓷要走,趕緊問。
「京城。」初瓷不假思索。
季崢在京城,我除了京城還能去哪兒?
四喜先是看了眼季崢,然而,在他家督主那清冷淡漠的俊臉上,啥也看不出來。
可是見證了七寶小天師那一手出神入化的仙術,他堅定要抱好七寶小天師這條大腿!
有他相助,督主無論什麼籌謀都能成功!
「那就一起吧。」他正要開口,就被他家督主搶了先。
四喜簡直不敢相信了!
這還是他家督主嗎?!
然,兩個當事人都已經坐上馬車了。
這馬車可比初瓷之前的車好太多了!
【……打臉不?】
誰說要跟男主保持距離的?
初瓷左看右看,不是我。
抵達京城,天色已經放晴。
烏雲閉月,星光稀疏。
這回是真的要作別了。
「督主,後會有期。」
初瓷讓直接在街道口放她下來。
跳到地上,馬車內,季崢撩起車簾,玉白的手,在暗淡的月輝下,都仿佛多了層白光。
「七寶,可有住處?」他問。
初瓷點點頭:「京華客棧。」
就是心疼我的錢了,明天就開始賺錢。
要賺很多很多錢,看看季崢這一身,還有這馬車,這汗血寶馬……沒錢真的養不起他。
【……你好像從來就沒養過。】
初瓷:「……」無力反駁,誰讓我弱呢。
【你弱你還有理了。】
「沒理沒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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