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這次可幫了我大忙了,日後我要是登基了,一定少不了你的好處。」墨敬離笑得放肆。
「多謝太子。」說罷,霍啟退出房間。
當天下午,墨敬離就去了皇帝宮中。
「父皇,兒臣剛剛得到消息,二弟和三弟私自回京,不慎遇害了。我已經派人去查了,目前還沒有消息。」墨敬離跪在地上說道,神色悲戚。
彼時皇帝午睡剛醒,聽到這句話之後就開始咳個不停。其實他從去年開始身體就越來越差。
「離兒啊,你怎麼就容不下他們呢?我把他們送出京既是為你鋪路,也是希望在你登基以後能放他們一條生路。我不想看到你們骨肉相殘啊。」皇帝語重心長地說。
「沒有,父皇,不是我。」墨敬離說道。
「唉,算了。你出去吧。」皇帝無奈地說道。
「是。」墨敬離應了一聲就出去了。
當天晚上,宮裡傳來消息,皇帝病重。
……
回到煙雨樓,蕭嬙整個人都心不在焉的,一看就是有心事。正巧杜少衡又來找她。
「喂,你怎麼了?」杜少衡在她眼前揮了揮手問道。
「沒,沒什麼。你怎麼來了?」蕭嬙回過神說道。
「待著無聊,就想來找你玩。」杜少衡笑著對蕭嬙說。
「有什麼好玩的。對了,我還沒問過你是幹嘛的,怎麼每天都這麼清閒?」蕭嬙問道。
「說出來怕嚇著你。」杜少衡神秘地說道。
「說出來聽聽。」聽到他這麼說,蕭嬙提起了些興趣。
「過來,」杜少衡沖蕭嬙勾了勾手指,然後在她耳邊神秘地說:「我是劫匪!」
沒想到蕭嬙聽過之後不僅沒有害怕,反而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你渾身上下哪有一點劫匪的樣子。」
「那你覺得劫匪應該是什麼樣子?」杜少衡看著眼前笑得張揚的女子問道。
「不說凶神惡煞,怎麼也應該是高大粗壯的吧。你的武功挺好的,穿得也不錯,應該是個有錢人家的少爺吧。」蕭嬙猜測道。
「唉,都怪我娘把我生得這麼英俊瀟灑。讓人家都不會把我想成是劫匪。」杜少衡無奈地說道。
「你臉皮可真夠厚的。」蕭嬙笑道。
「開心了?你剛才到底為什麼不高興啊?」杜少衡問。
聽到他這麼問,蕭嬙嘆了口氣,說道:「我有心上人了。」
「什麼?!」杜少衡吃驚地直接站了起來。
「對,你沒聽錯。」蕭嬙低下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