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棋則轉身去打了一盆熱水,準備給霍啟擦擦身子。
允琴一攻下城就告別言書,獨自一人往回趕。到了霍啟的營帳的時候,寒棋正在給霍啟擦身子,錦畫也正站在旁邊。二人聽到聲音,都轉頭向營帳門望去。允琴衝到霍啟旁邊,看到他身上密密麻麻的傷痕,捂著嘴,眼淚直接掉了出來。
錦畫到她身邊扶住她,說道:「琴姐,你別太難過了,大哥他一定沒事的。」
聽到這,允琴突然反應過來,抓住寒棋的袖子問道:「他怎麼樣?」
寒棋回頭答道:「放心,這些只是皮外傷,過些日子就會好。只是,」頓了一會兒他又說道,「頭上的傷可能會有些嚴重,得等他醒了才知道。」
允琴點了點頭,目光堅定:「你一定得治好他。」
「他也是我大哥,我自然會全力以赴。」寒棋說道。
當天晚上,為了犒賞軍隊,言書讓人辦了慶功宴,但是他自己卻沒有去。到霍啟營帳的時候,其他三個人都在一旁坐著,氣氛壓抑,因為霍啟還沒有醒。
「大哥怎麼樣了?」言書開口問道。
「身上的傷沒什麼,頭上的傷得等他醒了才知道。」寒棋回答。
聽完,言書也皺起了眉頭。
「你們也都累了一天了,早點回去休息吧,我在這守著。」言書說道。
「我不回去,他醒過來之前我哪也不去。」允琴立即回答道。
「好。那你們倆先回去吧,有什麼事我去叫你們。」言書說。
「好。」寒棋說道。然後他就牽著錦畫走了出去。
營帳內只剩言書、允琴、還有昏迷不醒的霍啟。
「你去吃點東西吧,這裡我守著,你待會兒再過來。」言書說道。
他甚至不敢去看允琴,因為他怕看到她為了另一個人傷心的樣子。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跟霍啟待在一起的時候開始有些不自然了。他尊敬霍啟,也把他當做是最好的兄弟。可看著允琴那麼難受,他又會怪霍啟。當然,更多的是恨自己,恨自己不能給允琴她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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