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狗蛋,把爐子給我搬進來,我烤頭髮!”朱芸隔著門一嗓子喊道。
王顯兵黑沉著臉,將爐子從廚房搬到衛生間,忍了好幾口氣,才咬牙道:“朱芸,你能不能喊我大名?”
朱芸奇怪地看他,“咋地了,小名起了不是讓人喊的?在村里,人人不都這麼叫的?大男人矯情個什麼勁!”
“不是你奶奶給你起了這麼賤的名字,你能長成這樣?”
王顯兵深吸口氣閉上眼再睜開,冷冷地看向她,“這是封建思想,你要是走出去不怕被抓,隨便你喊。”
“嘿,”朱芸笑得猖狂,“你咋吃人牙縫裡的飯呢?一個大男人跟我學著打報告?而且,這名字是你奶奶起的,我就是喊喊怎麼了?”
“我又不是你奶,怕啥?”
“朱姐,大男人要面子,顯兵現在是主任,讓人聽了會笑話的。他還要給你跑工作呢,你就給他點面子。”林瑾撫著肚子走出臥室,抿唇禮貌笑著輕柔說。
“再說,朱姐以後就是工人了,為人處世得講究著點。剛剛你是說拾人牙慧吧?這詞用的不妥帖,回頭我給你本詞典學學。”
朱芸眼睛剛一斜,只瞥了一下,就被王顯兵護犢子地擋住了。
嘖,之前林瑾不還說有她沒我、有我沒她的?
現在又開始在男人面前裝上了?
顯擺別人沒文化?
不過,朱芸也想起剛才自己那句話,這麼一琢磨,也差點將隔夜飯給吐出來。她剛剛明明也是想說拾人牙慧的,咋就這麼直白地表述呢?
“什麼朱姐?林瑾,我記得不錯的話,你二十六的高齡了吧?比我還大兩歲,裝什麼嫩?”朱芸嗤笑聲。“應該是我喊你雞姐姐吧?”
“結婚三四年才懷上,不過兩個月大,挺得跟五個月似的,就好像別人不會生孩子,嘚瑟個啥?”
“還有你,我該怎麼稱呼?老王?妻管嚴?耙耳朵?兵子?王副主任?”
一般掛個副職的人,最忌諱別人明明白白喊出來的。男人也很忌諱被人說怕媳婦兒,尤其是王顯兵有些大男子主義。
夫妻倆可沒被她這一張嘴氣得仰倒!
他們直接相攜狠狠地關門進屋了。
朱芸冷笑,這才哪到哪呀?
原主受得氣多了,她承人身體,怎麼著也得幫著討個利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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