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申宇咬著牙:“我清醒不了!”
說著他更是死死地將人往懷裡按,氣息越發灼熱和粗重,偉岸的男人有些可憐巴巴,又頗為咬牙切齒地說:“你太香了,跟今晚的獅子頭似的,我真想一口吞下肚。”
朱芸又羞怯,屬於女人的虛榮感也得到滿足,內心得意著呢。
不過,她卻用怯生生的聲音道:“可是,可是大家見我久久不出去,肯定要進來看的。我們這樣子,會成為大傢伙的笑話。”
“而且,你都抱了我親了我,以後,以後讓我怎麼做人?”
褚申宇的意識再次迷失,低吼著撲上來的時候,被朱芸乾淨利索啪地一下,砍暈過去!
將男人安置好,朱芸系好扣子,又將裡屋的門推開小縫隙。
見裡面已經要坦誠相待,她快步扯著譚嫂子、李嬸子就往屋裡去,邊走邊焦急地說:“那倆人喝了酒都耍酒瘋,一個往一個人身上撲,我一個人拉不住……”
“怕大傢伙看到影響不好,只能來請您們了。在村里喝醉酒的多了去了,我,我還沒過他們倆這樣,跟,就跟發了瘋的畜生般,只想著做那事。”
譚嫂子和李嬸子一聽,哪裡敢耽擱,一邊還得笑著同人說話安撫句,一邊邁著腿去廂房。
仍舊被安置在暗地裡的褚申宇,被幾個人忽略,推開虛掩著的門,李嬸子差點沒氣暈過去。
倆人衣服凌亂,雖然沒有徹底坦誠相待,但他們因為太過急切而不得法,只是抱著互啃,肌膚相貼磨蹭著,試圖隔靴撓癢。
李嬸子跟譚嫂子一人拉扯一個,費了極大的勁,還是朱芸看不過上前幫忙,才將抱死的倆人給扯開。
大傢伙氣喘吁吁地,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這時候吳泉水尋回些理智,面色漲紅地低著頭,看看不舒服嗯哼出聲的郭梅雲,渾身還殘留著剛才的香軟。
他吭哧著:“我會負責的!”
機械廠有自己的文工團,裡面的女同志各個面容姣好身材窈窕,可以說除了一些有家室一心撲在工作上的大齡男子,基本上誰不知道文工團里的六朵金花?
林瑾是一個,郭梅雲也是一個。
雖然郭梅雲在六朵金花里較為平庸,可是人跳的民族舞是獨一份的,家裡父母是雙職工,只有一個弟弟,家庭條件不錯,自然有著驕傲的資本。
平時在路上走著,她都是抬著頭,旁人不帶多看一眼的。
如今,這個人剛剛任由他索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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