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家跟我一樣,當婆婆的地將兒媳婦伺候好,才能拿點辛苦錢!像是她這樣的,就給攆回家,讓她娘好好教育下,怎麼尊老愛幼,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難怪是資本家的小姐……”
“娘,您能別添亂了嗎?”王顯兵已經提不起半點勁來,“你們走不走?”
話是這麼問,但是他人卻開始往外走了,“您確定要跟一個孕婦鬧嗎?”
老太太沉著臉看看這個,又瞧瞧那個,沖屋裡用腳丫摳鞋底的三個揮揮手,“走,這個家容不下咱們,我還不信廠里沒有明白人。公婆都敢趕出家門,真是天大的冤屈!”
屋裡三人扛著東西,靜靜更是將桌子上的花生重新摟到袋子裡,氣哼哼地往外走,走到門口特意往屋子裡啐了口。
她同胞兄弟也有樣學樣地惡狠狠上痰,啐出去。
懷孕的女人嗅覺本就敏感,林瑾又是個胃淺的,看著地上兩口濃痰,嗅著空氣中飄散開的腥臭味,都來不及往廁所跑,哇一口將中午飯給吐出來。
屋子裡頓時充滿了酸臭,她看著自己的嘔吐物,胃一陣泛酸,扒著門就邊被自己噁心得乾嘔,一邊沒力氣委屈地抹淚。
八月下旬的中午天氣仍舊燥熱,哪怕樓道里蔭涼,卻也有三十度,那股酸臭味就直衝上樓又猛沉下樓,沒多大會瀰漫開來。
正巧樓上郭梅雲聽到王家的動靜,躡手躡腳走到四樓,站著聽了好一會兒。見王家人先後離開,她才急匆匆下樓,來鞏固塑料姐妹情。
然而當她剛到三層就趕上那先後的吐痰,以及林瑾哇哇吐的時候。
她腳步頓下來,內心一陣懊惱,咋不在四樓多停留會呢?
不等她悄悄往回收腳,就被林瑾看到救命恩人似的盯上了。
“梅雲,”林瑾委屈地抽泣,“他不要我了……”
郭梅雲只能硬著頭皮下來,攙扶著人進屋,又認命泛著噁心地收拾家裡。
朱芸藉助天線寶寶,心滿意足地圍觀了後續,然後她勾著唇角去扯褚申宇的耳朵:“褚工,媳婦還可以再找?”
“怎麼,你有下家了?”
褚申宇笑著攬著人腰,“小沒良心的,我堅守那麼長時間,給你提供機會瞧熱鬧,現在過河拆橋?”
“我是故意說給王顯兵的,可不代表我是這樣想的。”
“娘只有一個,媳婦也只有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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