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昭芸氣急敗壞道:“不是我,真不是我,你們為什麼不相信呢?”
這一猙獰,更顯得臉像是調色盤,不停地隨著光影晃動,令人印象著實深刻,深刻到他腦子宕機,有些想不起以前她多麼的出塵。
童元彬緊抿著唇瓣:“若芸,你很少這麼情緒外露過。”
如果不是心虛,她一個萬事不入眼的人,何時這麼失控過?
夏昭芸身子一顫,咬著牙道:“行,你信她不信我,那我們的訂婚就此作罷,省得我這個惡毒的女人壞了你們家的風氣!”
“若芸,我不是這個意思,”童元彬趕忙說道,雖然人現在臉浮腫難看,但是過段日子她還是能恢復往日清絕明艷。
自己惦記那麼多年的女人,哪裡是說放手就能放手的?
“你還不知道我對你的感情嗎?聽說你出事了,我這不是立馬趕來了?你說了我就信,只是宋家人都認定你是兇手,我媽她最注重人的品性,可能會對你嚴苛些。你別放在心上,等我下次休息的時候……”
夏昭芸耐不住性子了,直接說道:“童元彬,你不知道自古以來婆媳問題是家庭主要矛盾?你一個當人兒子和對象的,不說找出根源,和稀泥的本事倒是高。”
“忍?我為什麼忍?我做錯什麼了?被冤枉就罷了,怎麼還得忍受你媽媽的嚴苛?憑什麼啊?你愚孝擔了好名聲,遭罪的確是我!”
“我這一輩子忍受宋家擺布還不少嗎?嫁人後再忍受你們一家人?”
“夠了,咱們就好聚好散。畢竟,”夏昭芸唇角微勾,“你真正的對象是宋珍寶。”
說完她將一兜吃食連帶著一直捏在手裡的表,一起又塞回他手裡,扭身就快步離開了,都沒給他拉人的機會。
童元彬站在原地緊握著拳頭,呆了半分鐘,捧著東西面色蒼白地離開了。
兩個抄近路來的女同志探頭瞧瞧,長舒口氣,“這宋若芸的脾氣也真是大,都到這份上了,還敢對人家童同志這樣理直氣壯,好好的婚事說不要就不要。”
“估摸著被人捧慣了,沒有分寸,還當自己是那個千嬌萬寵的宋家千金?以退為進等著童同志哄著?也不瞧瞧自己什麼樣!人心惡毒,長得再好看,那都是虛的……”
“嘿嘿,沒了宋家和童家,宋若芸不得夾著尾巴做人……”
“說起來,宋珍寶太憋屈了,明明是正牌貨,卻被這個假貨欺負成這樣……”
回到宿舍,賀青冉塞給夏昭芸一份稿子,“這是明天的稿子,你就當熟悉下,找找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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