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扇罪惡之門似乎在緩緩打開。
他是覺得宋若芸欺負了珍寶,特別可恨,但是她也不過是被寵壞十八年的小姑娘,突然被告知自己被抱錯了,肯定心慌錯亂,一時犯了大事。
但是讓她給自己和弟弟妹妹鋪路,是不是太殘忍了?
他曾經聽到過有人跟他爸爸提過,有個喪妻帶著四個孩子的男人看上了宋若芸,人是京城報社主編,只要隨便漏給爸爸個頭版,就足夠其位置往上挪一挪了。
這還只是其一,那其他的呢?
宋若芸心高氣傲,要是嫁給跟爸爸一樣大的男人,當一群孩子的後娘,估摸著能被氣瘋吧?
畢竟她長得……
突然,宋會曄渾身哆嗦下,意識到自己跟宋若芸沒有任何血親,只是男人和女人。
各種想法在他腦海里紛飛著,最終渾身沸騰的熱血汩汩衝著下身涌去。
夏昭芸看了會稿子,就躺在床上盯著頭頂上淺淺的裂縫愣神。
不過才八點鐘,有些人已經蓋著薄被睡著了,有得就著昏黃的檯燈看書,還有的對著鏡子往自己臉、脖子和手上塗塗抹抹,偶爾一兩句說話,也都是小心翼翼的輕聲輕語。
這樣的情況,跟夏昭芸接收到模模糊糊的記憶如出一轍。
不過又有些不同,在記憶中,她現在沒有遷戶口,更沒有改名字一說!
而且她是宋若芸的時候,也是被宋珍寶給設計,成為謀殺犯。
當時宋珍寶說得話句句戳人心窩子,宋若芸煩氣得緊,不過伸手將人推到一邊,想要自己下樓。
但宋珍寶就順著她的力道,摔滾下樓梯,宋家人紛紛指責宋若芸的不是。
就連她都忍不住反思,會不會因為自己情緒不對,所以用了力道。
畢竟在她看來,宋珍寶是個鄉下妞,哪裡有這樣的心眼兒。
宋父也是氣得不行,使了大力氣要打她,卻被宋若芸躲開,只拍腫了肩膀。
受不住委屈,她跑離了宋家,自己主動住到單身宿舍里。
還掛著宋家的姓,她心裡都是委屈憋悶,見人說酸話,不客氣理直氣壯地頂回去。
宋若芸下樓見完童元彬受到安慰,感動之餘自責自己當初沒有收攬力道,無意將宋珍寶推下樓,卻不知被他錄下聲音,坐實了謀殺罪,成為宋家和童家拿捏她的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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