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今天那些人被你忽悠得恨不能掏心掏肺的架勢,等他們知道你是假的,或者沒替霍同志守住,等待你的將會是狂風驟雨!”
“大妹子,你不會這麼蠢沒想到吧?”
夏昭芸挑眉,疑惑地問道:“我在食堂都那樣表演了,你為什麼不覺得,我對霍天顥同志是真心的?”
賀青冉哼哼著:“我還不知道你啊,整顆心都鋪在跳舞上,平時眼睛長在頭頂,誰都入不了您的眼。”
“眾人皆醉,就您老獨自芬芳清醒!要不是看見你吃飯,還真像是不食人間煙火、沒心沒肺的仙女兒。”
“為了情郎悲痛欲絕、要死要活?這是你宋,不對,夏昭芸能做的事情?哦,讓我想想,兩年前霍同志為保護廠里財產灑熱血的時候,你在幹嘛?”
“你跟我不打不相識,在滑冰場炫技呢,笑得牙齒反光,讓一群小伙子頻頻在冰面上摔跟頭。”
“我都懷疑你當時,到底知不知道有這麼個人?”
夏昭芸輕笑著撐住下巴,左手慢悠悠地點著自己的臉頰,昨晚還火辣辣地疼,那耳神經更疼得像是要將腦仁掀飛般,如今已經沒了一點餘威。
她是有著十來年豐富的負傷經驗,也清楚自己記憶東西的能力,所以不過一晚上,她能夠確認,自己身體癒合能力增強了,連醫生都下了診斷書的耳聾手殘都無視,還真擁有了過目不忘的本事!
“嗯,你說的不錯,剛才確實是我臨時想到的解困法子。”
見賀青冉立馬急了,她趕忙小聲地解釋:“冉冉,雖然我是臨時想到的法子,但是我也是經過了深思熟慮。”
“我現在處境真得是太糟糕了。以前我孤傲,卻不知給自己招了很多小人。我要是沒有行動,還不定往後怎樣被人捉弄!”
“沒有宋家保護傘,我又跟童元彬退了親,光是男女關係上,我就能被流言蜚語給埋沒。”
“你也知道,我們文工團的袁師太,最在乎名聲了。她萬一偏聽偏信,往後我的前程可就沒了。”
“更何況,”她微抿著唇瓣,“宋家若是舉著養育之恩的棋子,逼迫我犧牲自己的婚姻,我該怎麼辦?哪怕我抗爭勝利,也會背負著白眼狼、不孝的惡名,最終結果不也是沒人敢娶嗎?”
“與其隨便拉個人擋掉這些麻煩,又牽扯出其他的事情,為什麼不能是霍天顥同志?”
“反正我心裡只裝著跳舞,對男人不抱任何期待,沒打算結婚生子糟蹋自己的身子。”
“當然了,作為回報,就像是我說得那樣,養個孩子讓他姓霍,子子孫孫都記得、感恩這位英雄,不枉費霍同志來世一遭。”
“再者,我不會讓童家厚著臉皮繼續沾他好名聲的便宜!”
“我還能每年給他掃墓、送花送酒呢,絕對比霍家任何一個人還要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