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宋母連忙擺手,笑著說:“我這不是關心她嗎?這孩子脾氣倔,有事情就喜歡悶在心裡讓人猜。我們家裡人都是直來直往的性子,哪能猜中她小姑娘的心?”
“也是怪我,關心則亂!當時我家珍寶摔破了腦袋心急,我想著,這事不管是誰對誰錯,珍寶滿頭都是血,芸芸肯定嚇壞了。再者去醫院用不了那麼多人,我怕芸芸這丫頭將事情往壞地里想,就留老大在家裡陪著芸芸。”
“哪成想,我家老大誤以為芸芸推得珍寶,護妹心切,竟是趁著我們大人不在,將芸芸的戶口遷出去還改了名字!”
“急得孩子他爸直接拿書丟他,到現在他頭上還有著淤青呢。我也是聽了這事後,一直到處找芸芸想解釋這件事。”
“聽著這丫頭沒心沒肺地廣播和參加音樂會,我心裡鬆口氣,擔心、害怕、著急一股腦湧上來,說話沒輕沒重,又將人給傷了……”
能在婦聯經常調節家庭矛盾,站在八卦前沿的人,鑒婊能力一流,哪裡聽不出宋母一直推卸責任、裝著大方賢惠?
順帶著四兩撥千斤地,將夏昭芸同志塑造成為,心思重、不懂感恩、自私自利、性子乖張不懂事的小姑娘。
佟嬸子眼皮不抬地問道:“我們來就兩個目的,第一呢向你們確認下,夏昭芸同志身上的陳年舊傷如何來的,二呢,梳理下你們現在的關係。”
“什麼,什麼陳年舊傷?”宋母跟宋父對視一眼,笑著說:“孩子小時候調皮,磕磕碰碰地,哪個人身上沒有點傷疤?”
“就說她手上的傷,也是不小心打碎了玻璃,自己摔傷去劃破的……”
“宋同志、嚴同志,你們不用遮遮掩掩的了,”劉嬸子也看不過去,蹙著眉頭道:“小孩子磕磕碰碰是什麼樣的,我們當人母親的還不知道?”
“夏昭芸同志身上就沒有一處好地方!你們宋家人可真是狠心,多麼漂亮乖巧的孩子,你們怎麼下得去手?還是說,你們早就知道她不是你們的孩子?”
宋父都忍不住開口說:“這孩子從小孤僻,有很強的勝負欲,我們怎麼開導都沒用。每次考試不如意,她就將自己關起來,往身上製造……”
“夠了,”佟嬸子猛地將本子往桌子上砸,“宋主任,你也是念過書的人,怎麼能睜眼說瞎話?她有毛病啊,自己往身上弄那麼嚴重的傷口?”
“請問一下,背上的傷口怎麼解釋!”
“你們不承認,難道是想讓我們拉著人去醫院鑑定下?鬧得全廠子的人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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