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昭芸點點頭,對於他不報全名,並不怎麼在意,畢竟倆人是陌生人嘛。
她掛上墨鏡帶上草帽,唇瓣帶著淡淡的笑意。
“哥,你的鑰匙,”柳明坤見倆人一前一後地出來,後面的女孩兒還是之前那位,驚奇地暈乎乎將鑰匙扔出去。
他沒有多問,曖昧沖霍天顥遞了個眼色,“兄弟們先走了,老莫見呀!”
霍天顥一把接過來,走到摩托車前摘下一個粉色頭盔遞過去。
夏昭芸乖巧地接過來,將太陽帽收入包里戴上頭盔,低頭看看自己的裙子,只能一手按著他的肩膀,腳踩在車軸凸起上,借力側坐上去。
不過她的右手遲疑下,還是覺得小命要緊,面色微紅故作大方地攬住他的腰。誰讓這輛摩托后座高翹,還沒有鐵架子抓。
霍天顥渾身肌肉緊繃,真不知道自己這又在做什麼蠢事!
他剛剛確實被她氣得,不知怎麼的興起念頭,讓她當擋箭牌,不過此時此刻見到太陽,他腦子清醒過來,忍不住冷聲問道:“小姑娘你膽子可真大,就不怕我將你給賣了?”
“或者你不怕我對你是欲擒故縱,回頭再賴上你?”
夏昭芸笑著說:“小哥哥您想的可真多,這光天白日之下,哪裡有這麼多的壞人?您既然問了出來,那肯定是沒有這些打算的。”
“再說,能夠參加音樂會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您長得一臉正派,沒必要對姑娘使手段的。”
“我當初確實不該欺騙您,咱們有來有往,過了今天再歸於不相識的陌生人,誰心裡也沒了愧疚和彆扭。”
“而且,我還能蹭一頓飯,賺大發了!”
就憑藉著這位啥耗子哥能尋到初賽場地,她就清楚,事情不可能用兩句話輕易解決掉。
男人嘛,得順著毛捋,逆反心理沒了,回頭誰還記得她是哪位?
她只要表現乖巧和中庸就行,相信他對這樣的女人會不屑一顧的。
霍天顥沒再說話,發動起摩托車便竄了出去。
夏昭芸低呼一聲,沒想到他速度這麼快,身體本能地另一隻胳膊也抓上去,閉著眼拿頭撞他,聲音是真得染了些哭腔:“你開慢點呀。”
她算是死過一次的人,雖然不記得死亡多麼痛苦,但是她絕對比其他人更愛惜自己的生命!
霍天顥輕嗤一聲,到底還是開得平穩些。
老莫是外國餐廳,這個年代在京都里鼎鼎有名,幾乎是大院子弟標榜身份的存在了。
剛對戰完的兩撥人,又在這裡碰上了,真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吶,一個個跟鬥雞似的瞪眼伸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