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醒來後,確實沒有一點記憶,跟你說只記得自己的名字和外公外婆,那不過是不想多作解釋。”
“可是,童阿姨卻將我當成傻子,霍廠長親自簽名的斷親書,也準備賴帳不認嗎?不會說是,我這個做人兒子的故意仿得吧?”
“其實是我尋到衣服口袋裡這張沾染了血跡的斷親書、戶口遷出證明,托人按照上面的地址,尋到了外公外婆。”
“你們都不認我了,我為什麼要不識趣地再湊上來?”
“廠里都是我熟悉的地方,倒是讓我記起了些片段,童阿姨,不用我細數這麼多年來,你們家每個人多不待見我吧?”
童玉香望著那熟悉的字跡,抖動著嘴唇,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霍大哥,有什麼事咱們關起門來說,霍叔叔和童阿姨都是特別開明講理的人。您活著回來了,他們只有高興的份,怎麼會不待見您?”
“哪怕是廠里任何一個員工,聽了您的名,都會敬重愛戴您,更何況是家人了。”當了會背景板的女子,突然輕笑著勸說道。
“路上童阿姨還念叨著,晚上請您去家裡吃飯,要做您最愛吃的紅燒排骨呢。”
霍天顥側頭,冷淡地問道:“你是哪位?”
夏昭芸聽了樂呵,很滿意他的態度。
她掏出包里新鮮出爐的結婚證,喜慶地展示給大家看:“我剛剛跟霍天顥同志領證結婚,經過組織的批准,已經成為合法夫妻了!”
“回頭我們去供銷社買了喜糖分給大家。”
說完,她將結婚證懟到女人面前,晃了一下才小心翼翼地收回來。
“這位女同志,我倒是感覺你比天顥哥哥更像是霍家的孩子,請到家裡吃飯?呵呵,很抱歉我們不是隨便去別人家做客的。”
“還有啊,天顥哥哥不愛吃排骨。”
女人臉色紅青來回跳動著,忍不住道:“怎麼可能,哪有人不愛吃排骨的?”
夏昭芸抿唇輕嘆口氣,“我跟天顥哥都是沒人疼的孩子,平日裡很少見葷腥,冷不丁地放開吃,給吃傷了……”
“誰讓我們沒有福氣呢……”
這話沒法接!
童玉香眼睛一閉,歪倒在女子身上,後腦勺衝著眾人,掩飾著不停亂動的眼珠。
什麼斷親書,血緣關係能說斷就斷的嗎?
童玉香可是二十多年前少有的大學生,見識手段遠超旁人,深知如何拿捏眾人、引導輿論的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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