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昭芸撲哧樂了,拿著頭在他懷裡蹭,“怎麼會呢?”
“以前我是孤軍奮戰,如今多了冉冉、孩子們和你,我對敵的底氣都不一樣了。其實對我來說,與天斗其樂無窮,與地斗其樂無窮,而與人斗更是讓人渾身充滿鬥志!”
說到這裡,她還有模有樣地長嘆口氣說:“天顥哥,站在高處的人太寂寞了,得需要點生活調節劑。”
霍天顥見她真沒將剛才的事放在心上,笑著啄了她臉頰一口,那聲音賊響亮,似是將夏蟲都銷聲匿跡了半分鐘。
夏昭芸咬著唇瓣捶打他的胸膛,“這,這是在外面!”
霍天顥覺得她難得如此小鳥依人,想到之前她的謊話精上身讓人氣得頭頂冒煙,忍不住逗她:“那夏夏的意思是,只要關起門來,我就能對你為所欲為?”
夫妻之間,尤其是感情好的兩口子,不都是親昵得跟一體似的。
事實是這樣的,可是話說出來太過臊人,哪怕夏昭芸這樣的,都忍不住推開他羞憤地埋頭就走。
霍天顥低笑聲,快步走上去,牽住人的手,倆人繼續並肩晃悠地踏著一地昏黃往家裡走。
“我明早要去南方一趟,有需要我捎帶的嗎?”他帶著不舍地問道。
夏昭芸一愣,雖然她知道他常年外跑,可倆人感情正值升溫之際,在同一個城市不見面與他出差,還是有著很大的差別。
她搖搖頭,挽上男人的胳膊,跟小貓兒似的帶著撒嬌和留戀,“沒有,天顥哥哥能平安順遂地歸來,就是我最好的禮物。”
霍天顥感受到女人的柔軟,渾身的火氣蹭地又上來了。
他自己都很無奈,以前多自製的人,如今還沒開葷呢,整天腦子已經不受控制,無時無刻不掂記著如何將女人拆骨入腹。
二十來歲的血氣方剛勢頭太猛。
他聲音都染上了暗啞:“媳婦兒,你應該任性些,別這麼乖巧懂事。我怕你把我慣壞了,往後將你的好當成理所當然,在未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遺失你再也尋不回來了。”
“人的劣根性是自己都控制不住的,我也不知道明天的自己變成什麼樣子。”
夏昭芸側頭不解,“其他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媳婦溫柔小意,就你希望我任性鬧人?難不成真得是女人不壞男人不愛?”
天顥哥,沒想到你好這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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