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組為什麼將我排擠出來?某些人心裡比鏡子還清楚,沒有我被動出來,如何有人能維持應有的體面?”
“二組呢,因為有你在,我不想跳舞的時候受到心情影響。唉,說起來,二組可能因為你,損失了爭奪前三的可能,嘖嘖,虧你還沒有這個自覺。”
“至於三組姐妹們的實力,我也是那句話,咱們舞台見分曉!”
宋珍寶面色真是青白交加。
若是按照夏昭芸以往萬事不解釋、清者自清濁者自濁的態度,頂多給自己一個嘲弄的眼神,任由圍觀群眾順著自己的話想歪。
結果,夏昭芸不僅進行了解釋,還沒有絲毫忌諱地一針見血道出了緣由。感受到自己身邊同事們的目光都開始發生改變,宋珍寶笑笑:
“姐姐,您說得是什麼話?您有怨氣也別沖我發,讓其他單位的同志們瞧了熱鬧。”
又是一招禍水東引、混淆視聽!
將內部、私人小恩怨,一下子上升為給廠里丟臉的高度。
夏昭芸挑眉:“不是你先開始的?你如果不往我跟姐妹們身上潑髒水,我理你?”
“對了,我可不是你什麼姐姐,誰大誰小沒人知道,一聲姐姐就能理所當然將自己擺在弱者位置上?”
“而且,”她唇角一勾,“不是誰擺出柔弱的姿態就能招人同情的,那也得看人長得如何了。”
“宋珍寶同志頂多清秀,嬌柔作態就像是東施效顰。別人只會覺得我脾氣火爆些,受不住委屈,但模樣可真是怎麼看怎麼歡喜呢。”
三組姑娘們連連點頭,“對的,對的,宋珍寶同志,我們小夏老師被你爸媽虐待得多慘,是非曲直全靠你們幾張嘴。”
“大傢伙的眼睛都是雪亮的,剛剛明明是你自己上前找罵,還委屈得不行。嘖嘖,也是讓我們開了眼界。姐妹們以後要學起來呀……”
“可不,若是不知道情況的外人瞧了,肯定要憐香惜玉的……”
她們一陣擠兌,讓宋珍寶緊握著拳頭,看向夏昭芸的眸子跟啐了毒似的。
隨即她輕笑著,跟什麼都沒聽見般,沖夏昭芸說:“夏昭芸同志,等這次慰問匯演結束後,童伯父和童伯母會給我和元彬哥舉辦訂婚宴。”
“到時候我會邀請團里的姐妹們,你也來吧?”
“元彬哥說,只有你大大方方送上祝福,他才能安心同我開始。”
“不管你跟元彬哥發生過什麼,好歹是青梅竹馬的情誼,這點要求不過分吧?”
不過分?
三組姑娘們都要氣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