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釘子是生鏽的,造成的傷口深,還帶著鐵鏽碎屑,得一點點地清理乾淨。即便惠文打了麻藥,也需要我們好幾個人一起按著,那疼得模樣,讓我們瞧著都頭皮發麻……”
“雖然打了針,但是醫生說也不能百分之百保證不會感染,掛了好幾個小時的水,我們才回來,您瞧瞧我們都有黑眼圈了……”
回來的趙思恩也補充了下,關於破傷風的知識,生鏽的鐵器並非與破傷風有著直接的關係。
而是造成破傷風的細菌存在於動物消化道和土壤里,往往富含有機物的環境,也適合鐵生鏽,不過呢,鐵器是造成傷口的最主要原因。
隨即她又說了關於破傷風的來歷,聽得眾人連連驚嘆。
誰能想到古代的人們會以破傷風作為生化武器,應用於戰場呢?
“那兩顆圖釘看似很普通,但是局裡的同志們說,每一批次的圖釘還是有些區別的,更何況不是所有地方的圖釘都能生鏽。”
“這次的兇案很明顯是即時作案,犯案者沒有預謀,那麼犯案工具就是隨手能夠取來的……”
趙思恩邏輯清晰地將自己從局子同志那裡,了解到的案情進展特別大方地跟眾人分享。
“局子裡的同志們已經將能生鏽的地方標出來,回頭就一一查看比照,儘快將歹徒揪出來!”
“所以大家互相配合著點,也相互監督,看看誰接近這些地方,千萬別對敵人仁慈,不然下一個可能就是不小心招惹到她的你呦……”
眾人聽得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連忙表示一定要積極配合。
喇叭已經響起來,大傢伙這才叮囑王惠文幾聲,匆匆往樓下趕去。
姚雲英自告奮勇地留下來,照顧腿腳不便的王惠文,順帶著悄悄有目的尋找行為異常的人。
夏昭芸走的時候,還碰到好幾個磨磨蹭蹭其他兩組的姑娘們。
“小夏老師好……”她們熱情地打招呼。
夏昭芸淡淡地笑著點頭,與她們擦肩而過,長腿邁得飛快,讓人得小跑才能追趕上。
可自知理虧的眾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還是沒勇氣自薦。
夏昭芸走過一組練習室的時候,跟解小琴來了個對視,唇角微微勾起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腳抬起來晃了幾下才離開。
解小琴渾身冒著冷汗,很清楚自己怕是暴露了,想想被局子裡同志拉走的後果,加上一晚上的噩夢連連,這會兒她慌得不行,直接不顧往日的忌諱,尋到了袁師太的辦公室。
“你,你這會兒怎麼過來了?”袁師太剛到,也是拎著心,跟丟了魂似的有一下無一下地打掃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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