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如此熱切,深邃眼睛裡幾乎在竄著火苗,哪怕倆人只是握著手,夏昭芸渾身都泛著熱。
她原本對男人的接觸十分抗拒,但跟他在一起,又格外舒適地水到渠成。
不過倆人的第一次,是在她醉酒的時候,完全出乎她的預料,自己竟然沒有任何的心理障礙。
可現在她像是站在懸崖口嘗試蹦極般,身上做好了各種安全防護,嚮往之餘仍舊不敢躍下去。
“周末你來尋我吧,陪我參加宋珍寶和童元彬的訂婚禮。”她拿頭抵住他的胸口,感受著男人身上源源不斷翻滾的熱氣,和那強勁有力因為自己而亂了節奏的心跳。
霍天顥渾身一僵,“童元彬?”
“呵,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他差點成為你的未婚夫?”
“聽說你們青梅竹馬?”
“他的訂婚禮比我們周末去玩重要嗎?”
好大的酸味,夏昭芸忍不住悶笑著往他懷裡撲。
霍天顥連忙後退一步,自己身上塵土、油污混雜,他自個兒都嫌棄到不行,哪裡捨得沾染上媳婦的身?
不過他嚴肅地說:“夏昭芸同志,不要跟我使用美人計!”
“老實交代,你跟童元彬到底怎麼回事?”
夏昭芸眸子微轉,起了捉弄人的心思,抬起頭瞪他,嗤笑聲:
“霍天顥同志,您不覺得您關心這問題有些晚?”
“你現在已經跟我領證結婚了,還,還將人那樣了,現在開始追究我以前的事情來。”
“是不是,如果我的回答您不滿意,就讓我自請下堂?”
霍天顥是真瞪她,氣得額頭青筋直跳,捏著她的下巴:
“媳婦兒!”
要是條件允許,他得先將人就地正法後,再跟她好好理論。
夏昭芸哼哼著:“幹嘛?或許下一……”
話沒出口,就被男人給堵住了話。
男人跟惡狼一樣,對她又啃又咬的。
“夏昭芸,這話我就說一次,你是我媳婦,這一輩子都是,敢跟我結婚就做好一輩子捆到一起的準備!”
“我,我就是覺得自己錯過了你的成長,對那人嫉妒到發狂了!”
說到最後,他理直氣壯地說出來。
夏昭芸心立馬軟的不行,輕笑著環住他的脖子,“逗你玩的,我也不捨得離開你。”
“童元彬對我來說,並沒有任何的意義,就是家長默認可以玩的人。我平時被宋家兩口子管得嚴,很少能出門,而童元彬臉大地將我劃成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