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昭芸點點頭,一直拎起的心緩緩歸了原位。
她回屋就拎來了一個包裹放在客廳最顯眼的位置,等霍天顥走的時候一起捎帶著。
裡面有她按照記憶給高老師夫妻倆縫製的夏衫和秋衣,一些營養品,沒有放錢,但是她將自己儲存的票據給塞了一半。
當然了昭陽製衣廠最不缺的就是布料,夏昭芸挑選了三種顏色穩重又顯年輕的,按照兩身衣服的量裁製好,一起放到包裹中。
想著高老師的對象是個學者,當初他們下放的時候很匆忙,應該沒帶多少東西。夏昭芸又添了幾本中規中矩的書,供其消磨時光。
相比較她的東西,夏昭芸覺得老人們更願意瞧到親外孫們的安好。
夏昭芸沒敢跟孩子們說,要給他們的外公和外婆寄東西,只是謊稱給一對像是他們外公外婆般慈祥的老人,希望他們也能盡一份力。
孩子們興匆匆地拿出紙和彩筆,開始塗鴉,有藍天白雲青山碧水,有牽著手奇形怪狀大小不一疑似人的生物,還有一架鋼琴……
看得出媳婦兒對於親生父母的渴盼,霍天顥忍不住憐惜地摟著人安撫一番,“雖然眼下不能做親子鑑定,但是我會儘量搜集證據,替你尋到真正的親生父母!”
夏昭芸輕笑著說:“我有你跟孩子們,其實只是好奇自己的父母是什麼樣的人,我又是在什麼情況下,不幸被宋家夫妻倆抱走。”
“我的執念沒剩多少,不過呢,我當了孩子的母親,能體會到媽媽對孩子掏心掏肺的心甘情願。”
“不知道我被人偷走,我的母親得多傷心……”
她越是努力表示自己沒事,霍天顥越發想要對她好,決定為了她,動用自己的隱藏人脈,以及使用些必要的手段。
薛團長已經將團里兩個節目報送到了市里,也接到初次篩選的通知。
夏昭芸借了廠里大禮堂的鑰匙,帶著姑娘們進行最後的訓練,驗收下成果。
之前她們都是用顏料替代品,一遍遍在瑕疵布料上塗抹,將舞步給練熟,因著訓練場地有限,她們是分割成好幾部分練習的。
誰也不知道最後的成圖,與夏昭芸設想有多少差距。
舞台上鋪上了雪白柔軟的絹布,姑娘們換上了演出服,深吸口氣在後台準備著了。
夏昭芸輕笑著說:“我還是那句話,大傢伙不要有心理負擔,咱們練了一個半月,每個細節都扣到了位,現在是查缺補漏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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