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說林秀蘭尋池芸兒麻煩,他一刻等不住直接找了過來。
他身上都是塵土,手上也不乾淨,總不能拿著手堵她吧?
而剛才她那張粉嫩的小嘴,吧嗒吧嗒說著讓人心疼又氣人的話,然後他腦袋一懵,就拿嘴去堵她的。
倆人緊緊貼在一起,又是呆傻地瞅著對方,都快成鬥雞眼了。
江以華從不認為自己心理有病,可是一碰觸女人,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產生排斥反應,紅色的疙瘩開始火速蔓延開來,瞬間就占據了全身。
但他是真真正正的男人,心愛的女人在懷,衝著他撒嬌發脾氣,此時此刻唇瓣上的柔軟香甜,讓他這兩天跟蒼蠅似的瞎使勁,終於尋到方向般,所有的欣喜、滿足、歡愉有了傾瀉口。
他沒再猶豫,緊緊將人圈入懷裡,去他的恐女症,去他的弟弟的青梅竹馬。
他只知道,自己對她深入骨髓的渴望,渾身上下都在叫囂著要她!
江以華加深了這個吻,那真是拼著渾身過敏的紅腫癢痛難耐、幾盡閉氣的危險,也要向她訴說自己對她的情不自禁,對她渴望到能突破所有障礙。
池芸兒身體不由地癱軟,攀附著他,那種尋覓一世終於尋到歸處的委屈,不由地化作熱淚唰唰留下來。
江以華渾身一顫,咬著牙鬆開她,眼睛通紅滿是對自己趁人之危的憤怒痛恨,“芸兒,對不起,我……”
他一直擔心別人欺負她,可到頭來卻是他對她傷害最深。
他明明沒法給她一個普通人的婚姻,卻占了人姑娘的便宜!
池芸兒不管他怎麼想的,直接撲到他懷裡,緊緊圈著他,淚水大顆大顆往外涌著,灼燙了他的肌膚。
“以華哥哥你後悔了,想要抹嘴拍屁股離開?”
“反正我不管,你親了我抱了我,就要對我負責!”
“還沒哪個男人對我這樣過,信不信我一個電報拍到京都,讓江叔叔和我爸過來打得你滿地找牙!”
江以華遲疑地,再次將人從懷裡挖出來,捏著她的下巴,認真地看著她:“池芸兒,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婚姻不是兒戲……”
池芸兒撇著嘴打斷他,“我怎麼不知道,婚姻不是兒戲,難道親嘴就可以當作兒戲不作數?”
江以華瞪著她,“小姑娘家家的,怎麼能將……”
池芸兒輕笑著補充:“怎麼能將親嘴放嘴上?以華哥哥都敢做了,還不許我說?”
他無奈地道:“小池,剛才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我很想對你負責,只是我這種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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