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因為張廠長有了新歡,就將她當玩意賞給個喝酒打死媳婦的下屬。一個女人沒了清白,哪裡有男人會珍惜她?
她趁著男人喝醉酒逃了出來,家人早就不認她了,只當她是個掃把星。無奈之下,她自甘墮落依靠著男人討生活。
幾番周轉,在她四十多歲的時候,跟著個暴發戶去了京都。
在澡堂里卞玉敏看到了,幾乎沒什麼變化的池芸兒,那真是養尊處優的婦人,肌膚白皙水靈,跟二十來歲的小姑娘差不多,胸前殷紅的胎記像是怒放的紅梅。
池芸兒是因為家裡的淋浴花灑壞了,不得不委屈自個兒來大澡堂洗澡。
她緊蹙著眉頭站在門口不樂意進來,還是中年仍舊風度翩翩溫文爾雅的江子實好聲好氣地哄了半天。
她們曾經在一個鄉村里生活過,卻一個高飛一個在地獄裡掙扎。
強烈的對比,以及這麼多年的心酸痛苦,早讓卞玉敏的心極度扭曲。
她眼睛帶著狠意,衝著在自己身旁路過的池芸兒猛地一推,眼睜睜瞧著人腦袋重重地磕在池子棱上,緊閉著眼睛身體一軟滑入水池中,血色瞬間跟朵花似的綻放開來。
她們都是趁著大傢伙上班人少的空來的,澡堂里霧氣蒙蒙的,耳邊是嘩啦啦水聲,誰注意到這事?
卞玉敏渾身顫抖忍著害人的恐懼,硬生生盯著池子裡的人溺水了三分鐘,才慌忙地離開去外間穿衣服,然而她卻因為走得太快,腳底打滑也摔倒了。
等她再睜開眼的時候,竟是回到了二十多年前!
卞玉敏低頭看看自己的這雙手,唇角泛著冷笑,“池芸兒,咱們倆就是宿敵,總要有個人當墊腳石。”
“張廠長那老男人,就讓你消受吧,而你的子實哥,則會帶著我離開這裡去省城念書,再慢慢爬升成為院長。”
她直接走到池芸兒身邊,拍拍她的肩膀,輕笑著道:“池知青,咱去那邊說說話可以嗎?”
“有這麼多人在,這裡又沒有水池,今兒個還是我的大好日子,只幾句話的事,你總不會怕吧?”
這個被人疼愛長大的嬌嬌女,太不會管控自己的情緒了,別人稍微使點激將法,池芸兒就能跟二踢腳似的直竄天!
這一招卞玉敏用過,十分好用,而且她自信這一次也能成功。
池芸兒怒視著她,“我知道你現在幸福得很,得償所願了,用得著到我跟前顯擺嗎?”
卞雨倩挑眉笑著:“子實說一直將你當成妹妹,辜負了你一片情深,我代他替你道歉。”
“可是感情的事情是勉強不來的,這句話我悉數奉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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