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實說,他哥哥哪怕有恐女症,也有很多女人獻殷勤,而他哥哥時常會暗地裡接受對方的好意,讓其以為自己是特殊的那一位,能讓江以華克服心理和生理上的障礙。”
“但是這些女人都是家裡不受寵愛,或者身旁沒幾個為其討公道的人,她們恰巧地一個接一個地失蹤,失蹤前莫名其妙留下一封信,打消眾人的疑慮,說是投奔親戚呀什麼的……”
“子實擔心他哥哥,不如表現得般優秀和正義,而是因為自己生理和心理上的缺陷,發生了扭曲,自己不好過也不想讓其他人好過,將這些女人給糟蹋殺害,或者賣了……”
卞玉敏見池芸兒越聽越入迷,趁其不注意,掏出撒了迷藥的手帕,一手緊緊箍著池芸兒,一手則用帕子狠狠地捂住她的口鼻。
她感受著懷裡女孩兒的劇烈掙扎,輕笑著說:“池芸兒,上天沒能給我一個匹配上子實的身份,但是我卻有第二次的機會。”
“這一次是你滿身泥污地仰望我,我會當上京都總醫院長夫人的!”
“他的媳婦只能是我,你說,沾滿泥污的你,還值得他放在心口當白月光、硃砂痣嗎?”
“恐怕他這種心高氣傲的人,恨不能從來不認識你呢。”
“你以為是我喊你出來,迷暈你的嗎?”
“不,這全是江家兄弟倆裡應外合……”
卞玉敏好歹有二十多年的經歷,而且她還是七十年代的高中生,雖然她的成績一般,卻也勉強跟得上時代的發展。
她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如何爭搶男人身上,最擅長的也是將人的信念一點點地敲碎!
果然聽到她的話,劇烈掙扎的女人一呆,似是十分不相信這現實的殘酷打擊,不經意間吸入大量的藥物,渾身癱軟在地上。
卞玉敏生怕人是裝的,就又捂了兩分鐘,才趕緊將手帕往褲子口袋一塞,背著人繞到廂房後面。
她剛將人給放下,就被人緊緊抱住,口鼻處也被捂上手帕。
卞玉敏因為太過吃驚,反而一口氣吸入大量迷霧。
之前他們怕拖延的時間太久,往手帕上撒了高濃度的迷藥,但凡吸上兩三口,就能失去基本的對抗能力。
她趕忙閉息,聽著院子裡熱鬧的聲音,內心那種悔恨、害怕隨著腦袋昏沉一點點攀升。
今天是她跟江子實的訂婚宴,不出意外的話,她會跟江子實結婚,然後會隨著他去京都,當主治醫師夫人、再是主任夫人、院長夫人……
可是,現在隔了一層窗戶的裡面,是上一世她的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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