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霸一號,怎麼可能任由別人貼上來占便宜,又想要事後獨善其身?
江以華揉揉她的頭髮,“現在組織形勢越來越明朗,知青可以通過家裡尋找工作單位接受而返城,我相信以後,知青們甚至可以憑藉著資料,回家落戶。”
“江子實雖然是我的親弟弟,但是這一次回家,我會將他從小到大所有的事情都跟我父母說清楚。”
“如果他們站在正義上,不會管江子實分毫,那我願意獨自承擔他們的贍養義務。但是他們要是捨不得血脈親情,那我也僅僅當成親情走。”
“有困難的時候幫一把,平時逢年過節走一趟,晚年給個最低贍養費。”
池芸兒看向他。
江以華將人摟入懷裡,“我必須得逼迫他們一下,到底要我這麼優秀的兒子,和從小看大漂亮懂事的兒媳婦,還是想要一個天天鑽營作惡的兒子,以及心腸惡毒的鄉下兒媳?”
“不這麼做的話,他們最重要被江子實連累到。”
池芸兒連連點頭,“我也這麼想,只是覺得對他們有些殘忍。”
哪個父母願意放棄自己的孩子呢?
江以華笑著捏捏她的腮幫,“江子實已經是大人了,該對自己的人生負責。父母能為他兜事兜多久?”
“往後啊,他但凡做了惡,不需要別人,我就給他捅出去!昨晚只是一個開始。”
雖然池芸兒通過自己完成了絕殺,但是事情能夠圓滿解決,當然得需要江以華的善後。
張廠長被抓,而且直接判了極刑,哪怕磚廠被封面臨著嚴格審查,但是廠里的職工、張廠長的家人,以及磚廠後面的那群人,可能輕飄飄放過卞家和江子實嗎?
只一上午時間,還看不出效果來,但她能預料到,等待卞家和江子實的,絕對是一場煉獄了。
池芸兒抱著他的胳膊笑得咯咯地,“我現在倒是有點同情他了,有你這麼位大義滅親的哥哥,真是人生一件快事!”
因為明天一早他們就要離開了,池芸兒東西早就收拾完了,就去廚房借了鍋灶做了些吃食。
天還黑沉得緊,江以華就敲響了池芸兒的門,“芸兒醒醒,咱們該走了,將東西裝上車,你到車裡再補覺。”
池芸兒猛地睜開眼,望著漆黑的屋子,聽著門外男人低沉的聲音,連忙應下。
打開門,她就被塞了一盆水,“你先洗漱,有哪些東西需要拿,給我指一下。”
池芸兒愣了下,突然有些理解“男友力”一詞了,那真得是對愛人寵溺至極的甜吶。
她抿唇笑著說:“就那一個提箱、兩個提包、一個雙肩背包,不過雙肩包里放了不少吃得,以華哥哥給我放在好拿的位置。小挎包我自己背著就行。”
江以華點點頭,瞅了下剛睡醒的某人,雖然視線不是太明朗,但是小女友就是個行走的月光,白得緊也讓人惦記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