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女離家一年多,期間一次都沒回來,信件都是他們郵寄過去兩三封,那邊才輕飄飄回上幾句。
他們夫妻倆工作忙走不開,就是過年的時候都是在班上跟同事吃的餃子。
他們想閨女不能去看,內心愧疚得緊,只能將錢票和物品給足。冷不丁丫頭回來了,他們又不知道該跟人說什麼。
池母有話沒話地問道。
提到這裡,池芸兒氣呼呼地說:“就是這個女人,明知道以華哥哥有女朋友,就在跟前,還無視我獻殷勤!”
“東同志說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就是耍流氓,她既然喜歡以華哥哥,那將他置於什麼位置上了?”
“呵,惦記完別人的男人,這會兒又開始惦記別人的父母?她可真是時時刻刻想當三兒!”
“難道我的大腿不粗嘛?不值得她抱?非得從我擁有的愛人和親人上尋找缺失的優渥生活?”
池父池母聽了一愣。
池母也憤憤道:“現在的孩子們都怎麼了?出生家庭和環境不能選擇,可以自己努力學習改變命運。”
“他們只看到咱們芸芸有總醫院當副院長的爸爸,和在第一百貨當主任的媽媽,怎麼沒看到芸芸平時多認真學習?”
“芸芸就是沒有爸爸媽媽的幫忙,也能尋到好工作,將小日子過得很滋潤。惦記謀算來的,終究不是長久之計!”
池芸兒連連點頭,自己就是被坑害了一輩子,老天看不過讓她重生的。
想到這裡,她突然眯起眼睛,想起來那天卞玉敏快得手的時候,一時腦熱激動下說的話。
“池芸兒,上天沒能給我一個匹配上子實的身份,但是我卻有第二次的機會。”
“這一次是你滿身泥污地仰望我,我會當上京都總醫院長夫人的!”
原本她並沒有在意,可是如今池芸兒自己本身就是重生而來,擁有了上天給的第二次機會。
若非從未來而來,卞玉敏怎麼會說出京都總醫院長夫人的話?
更何況之前黃英衛能夠準確說出她身上的胎記。
一個男人如果重生了,怎麼可能只執著於當軟飯男,繼續坐井觀天,而沒有其他作為?
畢竟八零年之後,夏華各地商機很多,但凡下海的人都能撈到錢。他更應該沉穩蟄伏,等待一飛沖天,尋個心甘情願、對他事業有幫助的伴侶。
所以,黃英衛不是重生者,只是受到別人的點撥,而真正重生的是卞玉敏!
呵,既然能夠重來,好好學習天天向上不好嗎?
卞玉敏既然有本事搶到了江子實,趕緊麻溜地領走,幹嘛還要畫蛇添足算計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