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做自作孽不可活,什麼叫做作繭自縛,江子實這會兒要被自己給蠢哭了。
人家還沒出手對付他呢,他就迫不及待想要用小聰明毀了別人。
他卻忘了這裡是京都,是江以華和池芸兒的專場。
哪怕池芸兒是個花瓶兼草包,但是江以華的聰明和才華卻不容小覷。
他又憑什麼以為,自己在江以華眼皮子底下,就能將人媳婦的名聲給敗壞掉?
這世上不只有他一個聰明人!
江子實滿臉頹色。
他很想說自己是被冤枉的,去上廁所的時候,途中遇到熟人並沒有進去,轉了一圈就回來了。
可這樣的話誰信?
誰又能在關鍵時刻配合他的演出?
而且他側頭看到仍舊在吉普車假寐的江以華,明白,說不定這兩位同志一直在盯著他,看到了全程。
如今倆人不過是將一大波人證給送到他跟前而已。
“江子實同志,你還有什麼要辯解的嗎?”
江子實緊抿著唇瓣,苦澀頹然地搖搖頭,自己技不如人。
“那你就跟我們走一趟吧,”雖然他們原來計劃是等江子實出了考場,成績出來後,再將人給帶走。
可是證據確鑿,他們此刻沒有採取行動,回頭的效力會被大大削弱。
江子實狠狠看了眼,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醒了冷漠旁觀的江以華,內心的火幾乎能將自己給灼燒殆盡。
眾目睽睽之下,他被人給帶走。
這麼多知青中,能夠來參加考試報名的,來自夏華的天南地北,也不缺乏來自京都甚至京都總醫院大院的。
他的算計落空,自己的名聲也徹底臭了,說不定檔案上留下污點,以後哪裡還有前途可言?
這個年代對於心黑的犯罪分子打擊力度很大,尤其是開始關注這種煽動輿論的狠毒之人。
江子實認為自己不過是在廁所外,自導自演說了幾句話,卻沒想到被判兩年!他都沒來得及採取行動,就已經被拉到農場改造去了。
考生們多多少少受到些影響,還是蹲廁聯盟們,小聲地跟大家科普了事情的全過程。
原來是江子實懷恨嫉妒人家小池同志,和他哥哥,所以想用輿論的軟刀子毀了人家優秀的女同志。
他們還著重強調池芸兒的厲害之處。
大傢伙唏噓不已,都憤然地希望江子實能夠得到最為嚴厲的懲罰。
所有考生經過核查身份和信息,進入到學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