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梓丞捏了下她的臉。
倆人已經從電梯裡走出來了。
這裡是帝宴府,剛建成一年,其老闆砸重金聘請了諸多技藝高超的御廚後人、幾乎代表了夏華廚藝天花板的酒店,樓有三十多層,能夠將整個京都市中心的美景收入眼底。
正是傍晚的時候,夕陽紅彤彤綴在西方,遲遲不願意落下,天空緋色、灰色與淨藍接連成片,似是一層幻紗兜住餘暉,讓整座城市都染上靜謐、安詳。
盛樂芸見多識廣,可她也是個普通人,對這個生活了六年的城市,產生了深深的眷戀。
如今她就是倦鳥歸籠,整個身心都帶著愜意的歡愉和輕鬆。
果然還是回到自己的地盤好呢。
大傢伙陸陸續續抵達最高層,一下子被這開闊的視野與入目的景象給愉悅到。
跟在眾人身後、厚著臉皮跟來的杜悅靜瞧到了,撇著嘴小聲地哼道:“土包子,這有什麼好看的,用得著大呼小叫嗎?”
”爸爸您這是尋得些什麼人呀,我可是從來沒這麼丟人過……“
“爸爸,您也真是的,家裡又不是沒有女兒,我跟姐姐不是您的貼心小棉襖?”
“您又給我們尋個姐妹分擔父愛,哼,反正我不管,您得補償下我跟姐姐!”
白大勇冷冷地看向她:“你要是想在這裡呆著,就閉上你的嘴巴!不會說話就別說,讓我丟人的是你。”
“沒見識又怎麼了,你漲的見識哪樣不都是別人給予的?”
杜悅靜被他說得一句反駁的話都沒有。
她從出生到現在,一直都是杜家的小公主,走到哪裡不都是受人追捧的?
她媽媽說過,如果放到古代,她肯定要被選入宮中當皇后、妃嬪的。
雖然現在沒什麼皇帝了,但是一些家世顯赫的子弟也會任由她挑選,這是杜家女兒的底氣。
可是今天她好像感受到從天上墜落下來,啪嘰狠狠地摔在地上,而這種狼狽,全都是白大勇給予的!
杜悅靜低垂著腦袋,看似愧疚,其實她眸子裡滿是不甘和憤恨,餘光撇到那抹鵝黃色,又看向其身邊高大挺拔的青年,內心裡的嫉妒讓她眸子裡的黑色更加濃郁。
許久不見的親朋好友齊聚一堂,大傢伙吃喝得特別盡興,就連盛樂芸就禁不住一杯杯紅酒往肚子裡灌。
宮梓丞握住她的手腕,“芸芸,酒喝多了傷身體,意思下就行。”
盛樂芸面色泛著醉人的粉紅,眸子氤氳,往日燦爛的笑容都帶著些許傻氣。“丞哥,我高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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