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是最熱的時候,有什麼事情不能電話里說,或者早晚避開高溫。
白志揚聽她問,眉毛都高興地亂動。
“電話里說不清楚,也說不盡興啊,”他笑著從盛樂芸手裡拽過大蒲扇,自己扇兩下,就給妹子扇兩下。
男人的勁大,呼扇一下半個屋子都感覺到涼爽。
白志揚又啃上郭老太太遞過來的西瓜,一邊往紙筒里跟機關槍似的吐籽,一邊說道:“渣爹跟杜家鬧翻了,哎呦喂,妹子你是不知道有多熱鬧。”
“圈子裡的人都當笑話瞧,我圍觀了全程,整理好腹稿,才過來跟你科普一下。”
盛樂芸一下子精神了,剛才的困頓被一掃而光,搬著馬扎坐在一旁,眼睛晶亮地等著他的後文:“哥,咋回事呢?”
白志揚笑著說,“估計就是從你們回國的那天開始,渣爹覺得自己牛氣壞了,對杜悅靜呵斥得理直氣壯,還說出離開杜家的話。”
“可能是他認為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咱們這麼多人瞧著呢,他又特別愛面子,大男子主義重,加上他積攢的個人財力和人脈,已經不需要杜家的扶持,就真得沒有回杜家。”
“你猜他去了哪裡?”
郭老太太跟盛樂芸對視一眼,都搖搖頭。
她們對白大勇這個人,並不了解啊,哪裡清楚他到底有幾個巢,又有幾個穴?
白志揚賣個小關子,立馬繼續說:“他去了外面與小情人共築的愛巢,哎呦,人人都以為他是杜家的看門狗,不敢有膽子做出格的事。”
“像是我,是他入贅杜家前發生的事情。可以說除了你被爆出來前,渣爹給自己營造出不近女色的虛假形象,連他枕邊人都給哄騙住了!”
“聽說呀,渣爹是上了年紀不能給女人幸福……”
這時候郭老太太不住地咳嗽,瞪著這個不著邊的便宜孫子。
他說話真是不把門,咋什麼話都敢往外說?
白志揚也覺得自己說的有些過,就含糊地一帶而過:
“反正那杜悅靜的媽媽在外面包小白臉,對咱渣爹一點都不設防。”
“誰能想到他不僅雄風不減,外面悄悄立了不少彩旗,哪些旗幟有些為他生兒育女。”
“可笑我還以為咱們是他唯二的意外,如果不是咱們意志堅定,肯定被他賣了還要幫著數錢。”
盛樂芸哼著:“他這種人絕對賺來錢也守不住錢的,不是所有人都是傻子,能任由他隨便糊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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