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多戰友和領導等著呢,謝筱芸也扮作無辜地一邊祈求娘家別為難人,一邊跟盧海鈞說父母養自己長大不容易,好歹掏出些錢,大家面子都好看。
盧海鈞身上哪裡帶這麼多錢,只能忍著怒火和屈辱,將跟著自己來結親的戰友借了錢,湊了299塊,才將人接走。
雖然婚禮簡單辦了,可倆人一呢互相之間比較陌生,二呢盧海鈞心裡不太舒坦,三呢謝筱芸嫌棄他滿身酒氣,反正洞房花燭夜倆人只是單純睡在一張床上。
接下來的日子,盧海鈞每天訓練任務繁重,要麼幾天不回家,要麼回家後悶不吭聲幹活,卻都沒有碰她。
原主想要作妖,但是她還是黃花大閨女,理不直氣不壯的。
於是為了能讓倆人成為真夫妻,她夥同著娘家人,趁盧海鈞回家吃飯的時候,給他在饅頭裡下了分量頗重的猛藥。
盧海鈞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加上身邊是一個本本上的新婚妻子,人又穿得格外惹火,還故意絆倒摔入他懷中。
自然那事免不了,而且因為藥力太猛,而他體力俱佳,硬生生折騰一晚上,第二天起來的時候,他腿都發軟的。
而且藥力還有所殘餘,差點沒影響到當天的體能選拔賽。
這事讓盧海鈞挺鬧心的,之後他沒主動過,而原主也被他的兇猛嚇到了。
可以說倆人除了生了孩子,就沒有第二次的經驗了!
謝筱芸訕訕地摸摸鼻尖,“反正我會自己想辦法還帳的。不過我們是夫妻,離婚的話,所有共同財產是要均分的。”
“這套房子已經寫上了你的名字,從公家變成了私人的,所以我們均分一下。左右主臥每人一間,就各自誰睡哪裡就歸誰。”
“廂房一人一間,小院各分一半,廚房、雜物間和洗澡間先公用著吧。”
盧海鈞愣了下,隨即他冷然地點點頭,“隨你。”
正好水燒開了,他兌好了洗澡水,給她拎到了洗澡間。
洗澡間裡有泡澡的木桶,她指揮著男人將水倒進去,“雖然以後我們離婚了,但是鑑於我們同住在屋檐底下,還共同孕育了一個孩子,所以平日裡咱們得互幫互助。”
盧海鈞如今連冷笑都不給她了,木然地拎著空桶離開了。
謝筱芸無聲輕笑著將門給內插上,還別說逗男人挺好玩的。
看來以後他們暫時同居的日子,應該不難渡過。
泡了個熱水澡、又喝了紅糖薑茶,謝筱芸回屋裡舒舒服服地睡覺養精神。
等她再睜開眼的時候,外面已經黑沉下來,偶爾聽見有婦人扯著嗓子站在家門口,喊娃回家吃飯的聲音,便是幾聲狗吠雞鳴。
熟悉了現實世界裡,熱鬧的音樂、各種飛船來往的鳴笛聲,這樣原始祥和的氛圍,讓人整個身心都帶著股安然和平和。
她伸展下四肢,起身整理好床鋪,開門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