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用力目標,樂夫人壯碩的身子都禁不住踉蹌兩步!
沒有打中人,樂夫人那火氣更大了,尤其是對上謝筱芸張揚挑釁的笑意,眼睛通紅地拿起桌子上的花瓶沖人狠狠砸去。
可謝筱芸依舊不慌不忙地讓開,露出了後面的電視機。
那花瓶就像是瞄準似的,在樂夫人瞪大眼睛不置信中,直奔電視劇屏幕而去,清脆的撞擊聲,屏幕和花瓶都碎成一地……
這時候的電視機可是稀罕貨,有票都不一定能夠搶到,而且她家的是市面上尺寸最大的,拖了不少人情、幾經周轉才買到的。
樂夫人還記得電視機剛買回來時,在家屬院引起的轟動。
這才多久啊,電視屏幕全碎了!
她將全部責任都歸結到謝筱芸身上,氣得渾身發抖、身上的肉亂顫,又是隨手拎來木凳,上前狠狠地砸向謝筱芸。
這次她學精了,並沒有鬆手,而是以頗有重量的實木凳子當成工具,招呼到情敵身上,絲毫不管這一下子下去會對人造成什麼樣的傷害。
就像是原主記憶中,樂夫人可是帶了一群人去毆打她,出手最狠的就是這位正主。
謝筱芸身子靈活,總能躲避樂夫人的凳子,還伴隨著搖頭撇嘴的鄙夷,將人火氣撩得越來越高。
等人累得氣喘吁吁、家裡一片狼藉後,謝筱芸極快地轉到樂夫人身後,微眯下眼睛,拽住人的衣服止住對方的衝勁,又接著鬆開。
樂夫人龐大的身軀禁不住踉蹌著噗通摔下,臉正好對著凳子而去。
凳子腿上的棱是一點不含糊的,別看是木製的,但人衝勁下來,從額頭到下巴一條明顯開綻的血痕,而她的牙齒也正好磕在小棱上,連疼都沒經歷,就木木地滾落在地!
樂夫人整個人都懵了,從她懂事起就沒吃過這種虧,向來都是她欺負別人的份,還沒有人能欺負她出血而自個兒完好無缺的。
她只覺得臉上木木地,而血汩汩往外流,呆坐好幾秒鐘都不知道該如何了。
謝筱芸嘖嘖道:“樂夫人歡迎人的方式可真特別,您臉上的傷口不需要處理一下嘛?”
“這麼大人了,將家裡打砸成這樣,還把自個兒絆倒摔傷,您也是個人才。所以,現在您能心平氣和與我坐下來說話了嗎?”
樂夫人趕忙沖向廁所,看著鏡子裡滿臉是血、缺了倆牙的人,尖叫聲就卡在喉嚨里出不來。
她想出去喊人,讓人瞧瞧那小狐狸精謀害人性命,可是她看看自己虎背熊腰的身材,再想想那女人妖嬈、弱不經風的身段,若不是自己親身經歷,說出去她自己都不信。
而且讓人瞧了笑話,她以後如何在礦上立足?
難道繼她沒本事把住男人的心,讓自家男人天天在外面廝混後,又多了個體虛被個小丫頭打成豬頭的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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