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謝筱芸就被男人給叼入屋子裡,摔到床上再度狠狠壓上來。
就在謝筱芸準備聽從身心,徹底放棄掙扎而享受激情時,小傢伙驚慌呼喊媽媽的聲音,打斷了他們。
盧海鈞硬生生頓住,親閨女,你爹已經箭在弦上了!
他渾身的青筋都鼓起來了,咬著牙側身看著女人遮掩住自己起身。
他忍不住又將人擁入懷裡,暗啞道:“我等你……”
謝筱芸拿胳膊搗了他一下,快步去伺候娃到洗澡間放水。
然後娘倆回屋相擁而眠,男人在屋子裡一邊回味一邊激動地滿屋子亂轉了大半個小時,都遲遲不見女人回來。
他想起什麼走出屋子,到了另一間臥室窗戶下,輕叩兩聲:
“筱芸,孩子睡了嗎?”
謝筱芸望著窗戶上男人的身影,將月光遮掩得結結實實,似是身上還殘留著男人的霸道氣息。
她並沒有回答,呼吸也一直保持著平緩。
以為屋子裡的女人睡著了,盧海鈞懊惱地撓著頭髮離開了。
因著謝筱芸在國營飯店上班,是以她跟父女倆一起起來的。
洗漱完,母女倆梳了同款蜈蚣辮。
盧海鈞晃蕩了一早上,又是掃地、又是給菜地澆水、又是進入廚房燒水給他們各自水壺灌滿,每次都要從女人跟前走過,還刻意放緩腳步。
可是呢,謝筱芸就將他當成空氣,別說給他個眼神了,就連一句話都沒有對他說過。
趁著小傢伙拿包的空,盧海鈞直接打橫將謝筱芸抱起來入了旁邊的門,女人身體柔軟還帶著讓人舒服喜歡的清香。
想了一晚上的話,這會兒他一個字都不想說,先俯身來向女人用實際行動來訴說自個兒的委屈、突然愛意深濃得不可控。
可是謝筱芸這會兒腦袋清醒,不慣著他,直接拿手擋住,眉眼帶著疏離和淺淺的淡漠:
“盧海鈞同志,昨晚不過是個意外,我希望咱們都能忘記。”
“反正我們之間也沒有發生什麼實質性的錯誤。”
盧海鈞一晚上翻來覆去,即便他明白自己可能從來就不了解謝筱芸,準備跟她從頭開始認認真真過日子,也想過她會為難下自己,甚至也會拒絕。
但是女人的模樣,真真切切刺痛了他。
盧海鈞直接愣在原地,“筱芸,昨晚怎麼可能是意外呢?”
“你,你是對我有感覺的!”
謝筱芸挑眉,“我是女人,還是空曠許久的女人,但凡有男人在我面前晃來晃去,我都會動點心思,更何況你外表條件確實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