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人帶到其中一套四合院裡,謝筱芸把東西塞到男人懷裡,“喏,我瞧著你精力忒旺盛了,正好用來耕地……”
盧海鈞瞪著她,這女人忒可惡了。
此耕地非彼耕地!
他瞧著她才真是吃准了,自己不經她的同意,不敢對她怎麼樣!
沒辦法自己看上的女人,除了寵著還能怎麼樣呢?
盧海鈞直接將衣服一扒,光著膀子露出那一身紋理清晰、蓄滿能量的肌肉,揮舞著鋤頭開始松地。
謝筱芸欣賞了下糙漢耕地圖,便也加入進去,將挖掘出來的雜草和石頭清理到一邊。
院子裡的土地不算多,而且種地是個慢活,雖然不難卻需要足夠的耐心,一點點循序漸進地伺候著,急不得。
整個院子裡里外外的土地,都被盧海鈞翻騰了一遍,還把土給碾得極細。
他身上就像是剛洗過澡似的,帶過來的綠豆湯都被他幹了一壺,總算有點舒暢得感覺了。
他們又繼續趕往下一套院子,繼續勞作。
夫妻倆忙到了九點多,才匆忙接了帶著淚痕熟睡的娃回家。
洗了澡後,謝筱芸隔著一個堂屋,也能聽到男人略微粗重、壓抑地喘息聲,倒是比下午的時候好多了。
其實在這個處處需要介紹信的年代,一個從偏僻山溝里出來的女人,是沒有獲取這種藥的途徑,尤其是是藥效相當不錯的類型。
一大鍋綠豆湯下肚,又不停歇活動了四五個小時,男人體內的藥效還有所殘餘。
謝筱芸更傾向於任務者小顧是懂得這方面知識,上山自己配的猛藥。
畢竟文中盧海鈞與原主能夠圓房,全靠著在酒里加了料。
所以這小顧想要配合著天賦來個舊計重施,不惜自個兒也中招,還拉上盧父和盧母,來降低男人的警惕心。
謝筱芸雖然不屑於用這種卑劣的手段,但是她很清楚,任務者出手,就不會出現獵物上鉤卻逮不住的情況。
那料確實下得猛且足,讓人毫無招架之力,只能聽從本能在疏解中,藥效慢慢褪去。
所以沖涼、運動等方法,只會治標不治本的,若是不通過有效的疏解,那藥的後遺症恐怕能損及身體根本!
謝筱芸到底是不捨得放任男人留下不可逆的後遺症,便先將娃喊起來放水。
等孩子睡熟後,她換上一襲大紅色V領收腰及膝裙,披散著頭髮,躡手躡腳地出屋,往隔壁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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