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烈的藥性,盧海鈞竟然能憋到家裡,不愧是男主、天選之子吶。
她明白自己大勢已去,跟盧海鈞是徹底不能了,便將目光投向床上的男子。
以她這麼多位面總結下來的經驗,在位面中容貌極盛的男女運勢也不錯,所以這位可能是天道送給她的另一個可能?
“我不吃,嬸子您跟叔回去吧。我昨天已經報導,日常用品也採買才不多,明天就去上班。”
“您放心,我會時不時去看望鈞子哥……”
說了點盧母愛聽的話,將人打發走,小顧立馬被人抱入懷中,又奔赴那山那雲那雨,到底是年輕人,有揮灑的資本!
不過呢,他們可能對房子的隔音有什麼誤解,哪怕相隔一間屋子,謝筱芸他們也能隱隱約約聽到什麼聲音。
盧母臉色一變,不敢置信地蹬蹬跑出屋,走到小顧的門前,那聲音更大了……
渾渾噩噩地回來,盧母都不敢看自家大兒子的臉了,匆忙收拾了東西,一家人再度乘車晃悠悠地離開。
以前盧海鈞就在郊區當兵,盧家人來過許多次,京都逛遍了,是以,面對著盧海鈞冷得能結冰的臉、謝筱芸天天伸手催帳。
盧家人沒敢多待,第二天就直接買票回家,連理由都沒找!
家裡又恢復以往的清淨,只剩下他們三口。
謝筱芸沒急著去上班,而是瞧著小丫頭在院子裡拿著小鏟子和小水桶玩,微微蹙眉。
洗刷完碗筷,盧海鈞直接上前霸道地攬著人,“媳婦想啥呢?”
謝筱芸淡淡地瞥他一眼,“誰是你媳婦?”
盧海鈞低笑,“誰應誰就是,來,說說你遇到什麼困難了,讓你男人幫著解決!”
謝筱芸拿頭撞他的胸膛,“晴晴快四歲了,還在家裡呢。”
“城裡但凡有條件的人家,都會將孩子送到幼兒園。她卻因為我們大人的事情,遭受到同伴的需要暴力。”
“她還不到四歲,一張白紙的年紀,不該有灰暗顏色……”
盧海鈞捏著女人的下巴,趁著閨女背對著倆人,趕緊親了兩口,笑著說:“這好辦呀,我們恢復合法夫妻關係,然後把孩子送到運輸隊附屬的幼兒園。”
“我前幾天一天三次往運輸隊跑,除了熟悉工作環境和工作內容,還考察了下那邊的家屬院條件、風氣如何、生活便利程度,以及幼兒園的條件。”
“別看咱這裡是京都總郵局的家屬院,但是運輸隊油水豐厚,各方面都比咱們這裡好!”
“這套房子算是我轉業組織給予得補貼之一,房本上是我的名字,不屬於單位福利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