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過後,他們每個人領了個應急生存雙肩背包,裡面有農場與特殊單位購買的五天量壓縮餅乾,水壺,可以放到篝火加熱的飯盒,手電筒,應急藥品,麻繩,伸縮拐杖,指南針、火柴、刀具等。
甚至還有人配備了獵槍和彈藥!
而且他們還每人發了一身灰撲撲的迷彩服,套在棉衣外面,便於在林子中隱藏。
可見農場頗有財力,對冬獵的重視程度!
準備妥當,次日一早他們便在操場集合,不少領導、同志們過來送他們上山,各種叮囑的話中,重點是大傢伙先保證自身安全,再謀求其他。
方芸妮的舍友也紛紛爬起來送她,有人塞糖果讓她充飢提神的,有塞炮仗當秘密武器的,還有塞辣椒麵……
方芸妮都笑著收下來,又給自己多整了一兜子。
天邊泛出魚肚白的時候,厲清澤高喊一聲,大傢伙紛紛歸隊,揮別眾人排成兩隊往山上行進。
說是冬獵,其實他們是沿著山脈,將農場附近的山林給掃蕩一遍,儘可能保證沒有大型野獸出沒。
賴著不走的直接清理掉,其餘的猛獸會察覺到危險,被驅趕至更深的山林。
剛開始山林還寂靜,隨著他們漸漸深入,已經能看到野兔、狍子、野雞慌亂逃竄的身影。
不過隊伍並沒有停下來,而是繼續往上攀爬,等抵達某處後,五十人分成兩隊,分別從東西兩個方向掃蕩。
方芸妮所在的小隊跟著厲清澤,另一個小隊的隊長是個虎背熊腰的漢子,那身軀壯碩有力,聽說是今年剛調過來的退伍老兵,對於野外作戰十分擅長。
他的聲音也跟洪鐘般,哈哈兩聲林子間的鳥雀便四處飛散。
“厲老弟,大家都說你有本事,我老何不服氣啊。”
那人笑著拍拍厲清澤的肩膀,看向方芸妮二十來人,臉上閃過輕視和不贊同,笑道:
“想我老何和兄弟們,在以前單位里都是這個,誰要是對上我們,尤其是在林子裡,那都是直接舉手投降的。”
“要我說農場警戒巡邏,還是我們專業。”
“我們雖然復員了,可是組織將我們轉到這裡來,那肯定是想讓我們發揮餘熱,將保護農場和大傢伙安全的重任給攬過來。”
“即便保全科是老弟你創辦起來的,而且管理得不錯,但那不是以前你們沒有趁手的人嗎?”
“萬一遇上什麼重大情況,你們絕對兜不住!”
厲清澤淡淡地看向他,“何發雲同志,您想說什麼不妨直說。”
何發雲臉上的笑容也淡下來:
“看著你們對冬獵很重視,大張旗鼓選拔冬獵隊,還不惜重金置辦裝備。以前沒少被山上的畜生們禍害,甚至在冬獵的時候有嚴重傷亡吧?”
“不是農場基數大,通過簡單的運動會就能選拔出好苗子來。鍛鍊是日復一日的苦功夫,哪能臨時抱佛腳,這不是鬧著玩呢?”
“不知道你們狩獵一次,得來的獵物夠不夠農場給你們苦心配置東西的花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