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他跟方寶妮被人捉個正著,如今他可尋不到旁的藉口了,是以這次他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羅盛淮又將手帕給攥緊,渾身也一動不敢動,等待著時機。
可是不過才五分鐘,一個高大健碩的身影就出現了,大步往這邊走來。
等人走到跟前,方芸妮輕笑著拽住男人的衣服,將人往樹上一推,勾著人脖子親了一口。
厲清澤警惕心很高,自然還沒有抵達就已經察覺到不對。
林子裡繁茂的枝葉將本就不多的餘暉給遮擋住,朦朦朧朧幾近陷入漆中,可他能準確捕捉到女人臉上趣味濃厚,倒也寵溺地配合,將人摟入懷中。
倆人都沒有當著別人面表演親昵的打算,是以沒有其他的動作。
方芸妮小聲嘟囔著,“厲隊長,你知道嘛,我來京都之前,在別人眼中,我跟羅盛淮是一對的,將要談婚論嫁的那種。”
“就是來到農場,大傢伙也這麼認為。結果呢,他跟我妹睡到一起,真是讓人膈應。”
“你應該知道,他確確實實是奔著我來的吧?”
“我雖然對他沒有任何想法,但也不能無辜躺槍,被他壞了名聲!”
厲清澤聲音陰冷,卻帶著濃濃地酸味和火氣,“這種朝三暮四的人,就不該活著,”說著呢,他手摸向腰間。
身為農場保全科的大隊長,又是這樣的年代,在這樣的環境中,他是被允許攜帶木倉的。
那木倉上膛的聲音在寂靜的林子裡格外清晰,“我覺得隨便在哪裡砰了他,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厲清澤畢竟是見過血的人,那股兇狠殘忍的模樣演繹得十分到位,連方芸妮都愣了下,更別說樹幹背後的羅盛淮了。
她也冷冷笑著說,“不過一下的工夫,他就歸西了。這不是太便宜他了?”
厲清澤挑眉,順著她的話問道:
“哦?芸芸,你有更好的主意?說來聽聽。”
方芸妮繼續冷笑,雙手握拳捏得骨頭咔吧響,“先割去他作亂的第三條腿,你說讓羅家人斷了香火,如何?”
羅盛淮是真真正正被嚇到了,渾身僵直,就是連呼吸都不敢用力,恨不能自己原地消失!
果然最毒不過婦人心,他連男人都不是了,活著得多痛苦?
羅盛淮太明白自己如今享受的一切,都是來自於父母,與他本人的能力和模樣沒有直接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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