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小學妹,你不是實習生嗎?怎麼也可以入住職工宿舍?”
谷修齊詫異地挑眉,隨即他瞭然地點頭:
“我明白了,是不是小學妹知道我住在這裡,特意許了別人很多好處,攻克實習生不能入住的困難,還調換了宿舍?”
貝芸溪瞪著他,這人咋這麼自戀呢?
谷修齊眼裡笑意一閃而過,仗著小姑娘不能開口說話,特別小聲地繼續道:
“哎呀,小學妹不如直接向我表達,想要當鄰居的意願,我還能拒絕不成?”
“何必花冤枉錢呢?你不說,我也不知道你心裡想的是什麼。”
“萬一你心裡有我,而我心裡恰好也有你,豈不是能歡快談對象,手牽著手去民政局領證結婚?”
貝芸溪哼,哼著,扭頭就走。
谷修齊抄著口袋,邁著大長腿不緊不慢地跟著。
“小學妹,你對新的工作環境和生活環境,還習慣不?”
“哪裡需要幫助,你就直接說,畢竟咱們是校友,還互幫互助過,關係不一般。”
貝芸溪無奈地頓住,掏出筆和本子唰唰地寫著:
“職工宿舍沒有男女分開嗎?”
谷修齊點點頭,“對啊,都說了是公寓式的,就像是在外面租房一樣,並不分男女的。”
“這裡是社會可不是學校里,我們都是成年人,難道還不能規範好自己的行為嗎?”
“而且每層樓都有兩個管理員,房間裡外都配備著報警鈴,能保證基本的安全性。”
“再說了都是一個單位的同志們,知根知底,相處的來,就當好鄰居,相處不來就去管理員那裡調換宿舍唄。”
“男女職工同樓不同房,更有利於空房間的利用,怎麼,小學妹覺得這樣的安排並不合理?”
貝芸溪聽了他的解釋,也覺得自己有些大驚小怪了。
確實如此,他們已經離開了學校,很多規矩都不同。
報社的食堂晚飯是三菜一湯一飯,雖然豐盛且營養搭配不錯,可是那味道卻平淡無奇,是很普通的大鍋飯,所有單位統一配置得般。
貝芸溪飯量不大,口味略微挑剔,加上飯菜種類不能由著自個兒選,就每樣要了一點。
谷修齊很自來熟地坐在她對面。
比起她那與餐盤剛剛齊平的飯菜,谷修齊的飯菜則冒尖了!
“你沒有要主食?”瞧著小姑娘小貓似的飯量,谷修齊沉默下,語氣裡帶著些許不悅地問道。
“難道你也學其他女同志般要減肥?你一點都不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