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牛的脾氣跟他的姓氏一般格外牛氣,事事不服輸,最愛跟谷老較真。
倆人是從年輕那會兒,一個是連長一個是指導員,在工作上他們能夠配合的默契,但是在訓練、生活、學習上,他們特別喜歡比拼。
谷老比較精,特別能拿捏住牛老的心,次次都能主動挑起戰爭。
果然牛老哼著:
“小年輕跳的舞,你老胳膊老腿能蹦躂得起來?”
“你敢跳,我就敢跳……”
說著他也不顧小輩的阻攔,將手裡同樣裝模作樣的拐杖一扔,褪去棉襖,帶著濃濃的戰意加入隊伍中。
谷老是動作僵直不到位,可牛老直接同手同腳。
大傢伙想笑又不敢,都憋得辛苦。
但是谷老沒這個擔憂,不客氣哈哈笑著:
“老牛啊,你功夫和槍法確實不錯,但是我沒想到你跳舞竟然這麼笨拙,哎呦喂,跟新兵蛋子似的,竟然同手同腳……”
牛老氣得不行,可這跳舞需要天賦的,他的天賦都點在功夫和槍法上,真不懂踩點的花架子。
可是他不服氣啊,“說得跟你跳多好似的,這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我就不信多練習,還比不過你……”
倆老人打擂台,吸引更多人加入進來,漸漸地,剛才跳廣場舞的眾人中起碼三成都跟著學習呢。
一直到八點半,貝芸溪關上收音機,笑著通過谷老,與大傢伙相約明天晚上七點。
大傢伙這才慢慢地散去。
“丫頭,你住在哪裡啊?一個人騎摩托車回去多不安全?”
老爺子這會兒仍舊裝作,與谷修齊不熟的樣子,對貝芸溪關心地問道。
實則是替自家孫兒問的。
貝芸溪笑著寫:“老爺子,您不用擔心,我不光會跳舞,還學過防身術,只要不是練家子,我基本上是不怕的。”
谷修齊卻插著口袋走過來兩步,眉眼冷淡地道:
“我正好待會要回單位宿舍,不知道小貝同志能不能讓我搭個順風車?”
貝芸溪點點頭,自己雖然拒絕與他有進一步的發展,但是普通同事和朋友確是可以做的。
她與老爺子告別後,還了收音機,這才跟谷修齊去騎車。
倆人一路無話,甚至到了宿舍樓,也只是很冷淡地揮了揮手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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