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憐巴巴地扯扯他的衣袖,“我嗓子傷到後,就一直沒與人開口說話,如果我說我也是剛知道的,你信嗎?”
谷修齊拂開她的手,給她倒了杯胖大海,還放了點蜂蜜。
“繼續編,”他嗤笑聲。
貝芸溪嘆口氣,“好吧,我是懶得說話,覺得不用說話反而省去許多麻煩,再說個把月的時間,我習慣了這種動手的交流方式。”
谷修齊心口一疼,哪裡有人明明可以說話的,非得要費勁動手表達呢?
唯一的解釋是,她被傷到了,借著失語將自己慢慢給封閉起來。
如果不是因為她封閉時間短,還是她自個兒也控制不住的情況、在他面前暴露了,恐怕往後她就真得成了小啞巴!
就像是緊鎖的大門,最後鏽跡斑斑打不開了。
他將人連著被褥一起擁入懷中,親自餵她喝水,“媳婦兒,人生短暫,卻要面對一個又一個的坎坷,逃避不能解決問題。”
“咱們得直面迎擊啊,你這麼優秀,真誠待人,卻沒收穫同樣的對待,那是他們不值得。”
“世間美好有許多,咱們要放眼去看,不要只盯著腳下。”
貝芸溪輕笑著點點頭。
谷修齊瞥她,“說話!”
小女人不情不願地開口,小聲嗡嗡:“知道啦,管家翁……”
谷修齊氣笑了,沒想到嬌軟的媳婦兒只是表面,人家內里是個小淘氣。
害得他白跟著操心了。
他點點她的額頭,“你啊,我對你的要求不高,在家裡跟我說話,在外面就用你覺得舒服的方式。”
貝芸溪連連點頭。
她還真怕男人較真,讓她挨個人解釋自個兒會說話。
咋結婚一天的功夫,她就能說話了?
各種猜測肯定又控制不住!
谷修齊抱著人親了會兒,小女人軟倒在懷。
他輕笑著暗啞嗓子道:“媳婦兒,你在家裡如果不說話,我會以為這是一種無言的邀請。”
貝芸溪瞪他,無恥之徒……
結果他又低頭覆蓋上來,教訓一番道:“媳婦兒你瞪我幹啥?你不說話,我以為你還想……”
貝芸溪磨著牙:“你故意的!”
谷修齊笑著點頭:“對,我是故意的,允許你欺負回來。”
倆人笑鬧一番,才趕緊起來穿戴好衣服,火速往家裡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