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的背影消失,林氏頓了頓,起身理了理頭髮,優雅地朝外走去。
秋月歪著頭,見林氏的背影消失,也收住了眼淚。
於是,顧瑾在家裡擔心自己做得不夠乾淨利落,那邊西門府在林氏的主持下,已經開始準備喪事。
兵荒馬亂的,沒有人注意東郡院少了一個護衛和一個小廝。
他們的同伴倒是留意了,但是實在抽不空尋人,只能暫且按下。
因為時間緊,一切從簡。
西門蹇死後,不過停靈兩日,便出殯了。
寒風凜冽。
街道兩旁人煙稀少。
一支出殯的隊伍從主街遊行而過。
李忠義和李仁勇這兩天一直在打聽西門府的動靜。
眼見著西門蹇終於入土為安,這才放下心來。
李仁勇衝著棺木感嘆道:「誰叫你找那麼多女子,看吧,這吃春藥死了,所有人都沒有懷疑呢。」
李忠義深表同意。
他爹和他娘,就是因為沒第三者插入,所以這麼多年了,都沒有吵過架,紅過臉。
隔壁那獸醫,掙了點錢,就納了一門妾,每天都吵得不可開交。
解決一樁麻煩事,一家人總算放下心。
「瑾兒,這小廝和護衛怎麼辦?」李大海望著被捆了兩日的人,愁容滿面。
這兩人不過是聽從西門蹇吩咐辦事的小人物,殺了他們,也不太好。
放了吧,又怕兩人報官。
羅五穀望著自己從縣衙帶回來的人,笑嘻嘻問:「阿貓,放了你,你會報官嗎?」
那半大孩子急忙搖頭:不敢,不敢。」
羅五穀進挑撥離間:「你說你,叫什麼名不好,阿貓聽著就是畜牲的名字呢?難不成你還有一個兄弟叫阿狗?」
阿貓好奇:「你怎麼知道我還有個兄弟叫阿狗?」
羅五穀撇撇嘴:「只有不把人當人的主家,才會取這種賤名。」
阿貓頓時愣住了,半晌沒有回話。
這時,顧瑾從懷中拿著兩顆黑色的藥丸,冷冷道:「我這人,最不信承諾,將它們吃了,我就放了你們。」
那護衛抖抖抖問:「這是什麼東西?」
顧瑾:「我們師門特製的墨玉丸,一種毒藥,服下後,再厲害的大夫也察覺不到有中毒跡象,三月後,如果你們沒有食言,我自會給你們解藥。」
護衛本想拒絕,但想起這兩天過的日子,他沒有猶豫,抓著藥丸就吞了下去。
那叫阿貓的小廝見了後,也只能吃了。
顧瑾抓起準備好的『石頭』,在手心捏碎。
然後威脅道:「如果食言,你們會毒發身亡,你們的家人,也會有如此石,粉身碎骨。」
望著被捏成粉末狀的石頭,護衛和小廝嚇得連連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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