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為什麼呢?」李忠義也想不通。
李仁勇腦海里靈光一閃:「除非皇帝也算不到真正的安全區域,所以,現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聽到他的話,眾人低頭思考後,都覺得有幾分道理。
顧瑾盯著輿圖,總覺得自己還是沒有抓住重點……
「那這隻燕子怎麼解釋?」
讖言有兩條線,輿圖也有兩條線。
現在,讖言的明線已經知曉,暗線等到了京城拿著黃金去往龍海提舉司也可以完全明白。
但是輿圖的兩條線,還只完成了明線穿過李子山,暗線其中隱藏了什麼秘密,並沒有堪破。
「對呀?」
「這隻燕子是怎麼回事?」
「明明姜辛城的邊界線串聯起來並不像一隻燕子!」
「感覺就像故意畫成這個樣子的?」
李母瞅著後,猶豫不決說:「是家燕子嗎?我怎麼覺得它看起來像家燕,但與家燕好像有點不同啊。」
她以前在李四家當童養媳時,最開始那一家人怕她跑,總是用繩索將她鎖在堂屋。
沒有人與她說話,繩索又很短,可活動範圍非常小,目之所及只能到門口的院子。
幸好那堂屋前面有一個燕子窩,那大鳥每天飛進飛出從外找食物回來餵那些小燕子,她便靠著牆,隔空和燕子說話。
久而久之,她對燕子的模樣有了深刻的認知。
「難道不是燕子,我們都認錯了?」顧瑾見外祖母有不同意見,急忙開口問。
李母搖搖頭:「我也說不清,我只是覺得它看著像燕子,實際上好像又不同。」
顧瑾追問:「哪裡不同?」
李母指著輿圖:「瑾兒,燕子的翼尖比較長,尾部呈叉狀,鳥喙扁而短,但這隻燕子鳥喙基部寬,口裂大,它的尾羽雖然也呈叉狀,但與燕子相比,似乎尾部短些,更加平滑,至於翅膀,輿圖上的燕子翅膀更長,看著像一把鐮刀,但家燕的比它要短要鈍些。」
顧秀好奇:「外祖母,你是怎麼知道燕子如此具體的模樣的呀!」
確實,燕子飛行的速度很快,一般人瞅著後,最有印象的是它像剪刀一樣的尾羽,如果不是刻意去觀察,根本不會知曉這麼清楚。
李母正準備解釋,李大海摸了摸顧秀的頭:「外祖母小時候喜歡和動物打交道,天天和它們玩,可不就知道了麼。」
他頓了頓,又開口說道:「既然不是燕子,那是什麼鳥,還有什麼鳥,尾巴長得像燕子的?」
以前的苦難已經過去,傷口也早就結疤,沒有必要再將傷疤撕開,徒惹人難過。
李母感受到了自家老頭的維護,眼眶莫名有些發紅。
李大海岔開話題,其他人果然被吸引開來。
「可能是別的品種的燕子,但是我們不認識?」李桃花不確定的說。
李仁勇撓撓頭:「可別的品種的燕子,那也是燕子呀,又有什麼區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