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白也不知道說什麼了,柳青月的恢復效果極好,在醫館接骨的第二天,醫館的大夫就說他可以回去休養了,沈一白擔心會有什麼後遺症,硬是在醫館待了五天才回來的。
「大牛,水提回來嗎?最近我們附近的水井好像快斷流了。」一個中年婦人提著一籃子的野菜從沈一白院子路過說道。
青年婦人是沈一白下邊的鄰居,劉嬸,他們家也是剛從劉家分家出來,劉嬸的丈夫在城區務工,極少回家,他們的有兩個孩子,大女兒在家,小兒子在城區讀書。
「提了一桶回來。」沈一白睜眼說瞎話道,現在的他不太想和別人打交道,尤其是劉嬸這種比較精明的人。
兩人寒暄幾句後,劉嬸就回去了。
早飯沈一白做了雞蛋煎餅,吃完早飯,他開始搗鼓搗鼓起了冰粉果。
天氣如此炎熱,把冰冰涼涼的冰粉弄出來絕對是一大筆收入。
柳青月坐在椅子上幫沈一白掏冰粉籽。
兩人將所有的冰粉粉弄完後,已經是傍晚時分。
沈一白去提水時又碰見劉嬸帶著他女兒在水井邊打水。
劉嬸見沈一白過來,好奇的問道:「大牛,你們院子裡曬的是什麼東西?」
「藥材,醫館的大夫說青月需要那東西補身體。」沈一白有所警覺。
劉嬸還想問什麼,沈一白提上水就溜了。
通過這次交談,沈一白感覺自己需要提防劉嬸,感覺劉嬸老是在套自己的話。
當天晚上沈一白試著用冰粉籽搓出涼粉,但是以失敗告終。
第二天早上,沈一白又去山裡找了許多冰粉籽。
他拿冰粉果試很多遍後才知道,冰粉果分公母,之前搓的都是公果,自然搓不成。
他弄清楚原理後,帶著柳青月把所有的冰粉籽搓出了兩大桶。
之後他又熬了香甜的甜水,他還把從山林里採到的野果洗淨切塊。
一大早,他向王大叔雇了牛車後,將兩大桶的冰粉送上牛車,又以柳青月複查為由去城區賣冰粉。
沈一白一到城區先把柳青月帶到醫館去複查,順便讓醫館的大夫幫他看下人,他走之前還特意躲著柳青月。
之後他拉著兩桶的冰粉先到之前買菜方的酒樓前停下。
跑堂的小伙見有人來,上前就要介紹他們家的烤兔肉。
「客官,看看我們家的烤兔肉吧,那可是連縣老爺都稱讚的美食。」
「知道。」沈一白嘴裡含笑,自己的美食被這麼多人喜歡,他當然開心。
沈一白進入酒樓,裡面座無虛席,哥哥吃的淚流滿面。
「小二帶這位客人去二樓。」掌柜低頭算帳,這幾天因為麻辣烤兔肉這道菜讓他這個閒人掌柜忙的不可開交,也顧不得面前的是誰,一律按照貴賓處理。
「掌柜,我有事找你商量。」沈一白很滿意掌柜的態度,笑道。
掌柜聽見聲音,抬頭,笑道,「原來是沈兄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