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的身上好香啊,甜滋滋的。
「青月,你看我給你做了什麼好吃等我。」
沈一白將唐袋子放在柳青月的眼前晃動。
「啊啊啊,啊啊!」
是糖葫蘆,我要吃,我要吃。
柳青月鬆開沈一白,搖著手,可憐巴巴的嗚咽。
「給,但是不能吃多。」沈一白將糖果放入柳青月床邊的背背包。
幾天前,沈一白就給柳青月做了一個小袋子專門裝吃食的,還是他親手縫的,相當丑,勉強可以裝東西,但是柳青月卻喜歡的不行。
沈一白看著柳青月舔糖葫蘆舔的高興,轉眼看向小穎兒。
「小穎兒想吃嗎?」說著也拿出一個小果子遞給小穎兒。
小穎兒盯著那顆糖葫蘆,又看了看柳青月。
他可不是順便什么小恩小惠就可以收買的。
「很好吃的。」沈一白說著直接將果子塞進小音兒的嘴裡,根本就沒有給他拒絕的權力。
糖果入嘴,甜滋滋酸酸的的,不是平時大街上吃的那種,這種更加的香甜。
「小穎兒,你帶著你娘親在院子走走,不能讓他再睡了,知道了嗎?」
沈一白摸著小穎兒的頭,柔聲道。
柳青月看著沈一白摸小穎兒的頭,生氣的拍打沈一白的手,「啊啊啊啊。」
夫君,他是個壞東西,你不要摸他。
「你還吃醋了。」沈一白捏了捏柳青月的臉笑道。
柳青月臉上的傷痕基本上都好了,但是卻留來了一條肉色的貼近眼角的一條細長的疤痕。
如果平時披散這頭髮就看不出臉上有疤,再加上他整個人白裡透紅的,站遠了根本就看不看不見臉上有疤。
沈一白摸著柳青月臉上的傷疤,想著也不知道現代的護膚品能不能將臉上的傷疤磨平,下次他去醫館問問有什麼藥材可以淡化傷痕。
青月畢竟是姑娘,容貌肯定是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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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家老二搓完冰粉的時候,天還沒黑,沈一白在他們回去的時候送了一袋今天做的糖葫蘆,本來就是要送的,但是看人要推遲就拿留晚飯的事情給說過去了。
二老拿著六十文錢,和一袋零嘴高高興興的回家了。
他們以為今天就領二十文錢就算多了,沒想到今天就多搓了兩桶冰粉就多了幾十文錢,人家還給了一袋好吃的零嘴。
他們計算過來,按照他們目前的工錢,明年大朗就可以娶媳婦了。
大朗也二十好幾的人了,因為家裡沒錢又沒地,都沒姑娘願意嫁來他們家。
都嫌他們家窮,家裡還有兩個病號,誰嫁過來都是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