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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一白和柳青月都是第一次種地,技術生疏的很。
尤其是沈一白,明明看了那麼多的理論知識,就是不知道怎麼下手。
反倒是柳青月在一步一步的引導他該怎麼種地。
柳青月先是將地面的雜草清除,再用釘耙一遍又一遍的整平地面,等到土地鬆軟後,他又拿起鋤頭刨呀刨。
整片荒地驚現兩個紅彤彤的草莓,柳青月一時興起,輕輕的將兩個草莓摘下。
對著兩個草莓輕攏慢捻抹復挑,直到兩個草莓被他弄破,他才捨得吃掉。
他輕輕的含在嘴裡,牙齒輕輕的咬上破損的草莓,舌尖輕輕的掃過破爛不堪的果肉。
吃完草莓,柳青月再一次拿起鋤頭對著荒地挖了挖。
不到一會,他就將整個地都翻了一遍。
下一刻,荒地又驚現一顆嬌艷欲滴的菊花。
這極品野菊就適合拿來泡茶。
先將採摘的茶葉洗淨,晾上,然後溫熱的水加以澆灌,靜等幾分鐘後,便可以享受。
茶喝好後,柳青月重新和扛起鋤頭和沈一白一起開闢荒漠。
地實在是太旱了,他兩個一遍不行又來一遍,三四遍後,兩人都精疲力盡,最後才埋上種子,澆上水。
種地太累了,沈一白直哭不想幹了。
但是柳青月種地種的開心,那那麼容易放過沈一白。
兩人回家清洗過後,柳青月又拉著沈一白在家裡種起地來。
除草,翻地,下種子,澆灌,最後躺下聊人生。
種完地,沈一白太累了,倒頭就睡,柳青月看著已經熟睡的沈一白,嘴角的止不住的上揚。
第二天清晨,沈一白渾身酸疼,全是上下都是傷口,大腿根部好幾個大口印子。
最難受的莫過於他屁股,到現在為止都還是火辣辣的疼。
反正現在他整個人是下不了床,他屁股朝天的躺在,他的胸口也疼的厲害,稍微用下里都能感覺到火辣辣的疼。
沈一白看著自己這一身的遭遇,深思,我媳婦好像是個男的,而且昨天晚上自己好像還是下面那個。
蒼天啊!大地啊!
我的命這麼怎麼苦啊!
我就要要個媳婦怎麼就這麼難啊!
「夫君,你點了嗎?」
柳青月依舊一身大紅色的羅群,端著一碗湯藥,笑意淺淺。
沈一白看著罪魁禍首,埋怨的看著他,「柳青月,你,你,你是男孩子為啥不說。」
他說著說著眼睛都紅了,他感覺自己委屈極了。
他又不是老封建,男的他又不是不用解釋,但是他為沒為什麼不說嗎?
「夫君,你別哭了,你一哭我的心也跟著疼起來。」
柳青月放下補湯,坐在他身邊,將人抱起,讓他全身靠在自己身上,親親他眼角的淚珠。
「柳青月,我恨你。」沈一白雙眼通紅,不停地抽噎。
「夫君,你看看我嘛。」
柳青月強勢的將沈一白也自己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