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
元帥想了想,感覺有道理,於是讓軍師去寫信。
信很不幸還是被顧沉川攔截了,然後送信的士兵同樣被轟出去了,而且送信的士兵還被顧沉川抓住滅口了。
他挑釁的把士兵的頭割下,當做禮物送給了敵軍。
敵方元帥被激怒了,兩方交戰不斬使臣,而顧沉川已經觸犯了,那麼就說明他們是要交戰到底了。
「元帥,裡面可能有什麼隱情,我再試一次。」
這次,軍師說話的底氣是一點也不足了。
他也沒想到對方這麼狠,直接和他們宣戰。
「不送了,要送你去送。!」
元帥看著軍師,滿肚子的怒火,就是聽信了這狗屁軍師的話,讓自己損失了兩個作戰士兵。
「屬下不敢。」
軍師害怕了,他也擔心自己去了,沒命回。
「要不屬下先去處理了牢房裡面的人。」
軍師極力尋找補救之法。
「不用,讓他自生自滅吧,反正他在那間牢房也呆不久」
元帥閉上雙眼,想著該怎麼像哄騙自己的人追回損失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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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沈一白因為白天的時候,再看著草堆上蓋這的兩具屍骨,讓人晚上睡也不敢睡,總感覺有人一直盯著自己。
感覺下一秒,他就要嗝屁了。
直到,他聽到四周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他感覺那東西就在自己身後動,他害怕的蜷縮身子。
嘴裡念叨著,「我是唯物主義者,世界上沒有鬼,一切都是心裡作用,不要自己嚇自己。」
直到那東西來到自己的腳邊,他明顯感覺到有東西在啃食自己的腳。
那詭異的觸感,驚得沈一白渾身一激靈,他一直往角落縮去,直到沒有了空間,他感覺自己就要被那東西吞噬掉了。
就在沈一白想要大聲呼喊的時候,一個粗糙的大手緊緊的捂著沈一白的嘴巴,眼神示意他不要出聲。
沈一白看著的人是有溫度的活人這才鬆了一口氣。
他點點頭,表示自己不會出聲。
陌生男子鬆開沈一白。
沈一白想問話,但是男子搖搖頭讓他不要說。
但是下一刻,沈一白就被滿牢房的老鼠給嚇死了。
「啊啊啊!!救命啊!」
男子見沈一白出聲,捂著他的嘴巴,拉著人就反轉到了另一個地方。
而地牢的人,聽到沈一白的呼救,就像沒聽到似的,翻了個身繼續睡覺。
「睜開眼睛。」
男子拍打沈一白擺白嫩的臉頰,「我是活人。」
沈一白睜開一隻眼睛,入目的事,一個鬍子拉碴的男人,仔細一看竟然是白天嚇他老頭。
老頭看著不會老,他的年齡好像可刻意偽裝過一樣。
「你到底是誰?」
沈一白問道。
「我嗎?一個逃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