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胤撥動算盤的手停頓了一下,抬頭看向顧沉川。
「你就不再問問,我和楚恆後面發生了什麼事嗎?」
顧沉川想了好久問道。
「沒什麼好問的,你的事情我不關心。」
楚胤笑著對顧沉川說道,隨後就繼續計算帳目。
顧沉川這麼說了,那麼也不用猜了,他一定和楚恆發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只不過,現在的楚胤對於楚恆和誰滾在一起的事情不感興趣了而已。
他現在最著急的事就是尋找沈一白,沈一白一日找不到,他就沒心情去關其他人的事。
「殿下,謝謝你。」
顧沉川沒腦袋的突然說出這樣一句話,然後向楚胤拜別就離開了。
楚胤聽著顧沉川的話,眉頭緊鎖,他的話是什麼意思。
顧沉川和楚胤是一同參加宴會的,但是楚胤中途有事就離開了,之後便由顧沉川假扮成他,繼續留著裡面。
誰知道,楚恆單獨把楚胤叫了過去,還是他說了這麼多話。
顧沉川踏出王府的時候,心裡那股煩躁感悠然而生。
楚胤對他已經不重要了,他對自己的事,完全不在乎。
他出門後,又遇到了月重,月重撇了他一眼,說道,「你也有今天啊,活該。」
月重見顧沉川失魂落魄的樣子,不由的嘲笑道。
他以前的時候就不喜歡顧沉川,但是主子喜歡啊。
現在見他失落,他當然要奚落一番。
顧沉川聽到月重的話,自己也自嘲道,「對,我活該。」
說完後,顧沉川去了京城最繁華的酒樓喝酒。
都說喝醉後,一杯解千愁。
快過年了,現在家家戶戶都張燈結彩的,看著就很熱鬧。
顧沉川看著如此熱鬧的街道心中卻有許多說不出的苦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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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進京的煤炭因大雪封山被困在半路。
原本是月影帶隊去救人的,但是月影臨時被拉去處理個人情感問題。
原因嗎,就是秋燕屏的妻子知道月影的存在跑到胤王府鬧事。
這不,作為當事人的月影只好去處理這個事。
然後呢,將車隊救出來的事情就落在了楚胤和月重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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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處清幽處,沈一白先是住所。
沈一白難得清醒,他坐在院子裡望著雪白雪白的院子。
突然就想堆雪人了。
「花兒,你會堆雪人嗎?」
花兒是水戎宴安插到沈一白身邊的監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