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抽搐的沈一白,慢慢的趨於平靜。
原本緊促的眉眼慢慢的舒張。
楚胤看著安靜的沈一白笑了。
他洗去臉上的妝容,脫下衣服,進入水中,很是自然的抱著沈一白。
難得的泡個鴛鴦浴,他怎能不心動。
溫熱的水流緩緩的滴入沈一白的脖頸,胸膛直到落在溫泉之中。
楚胤抱著沈一白泡了將近三個小時的水。
他的皮膚都有泡浮腫了。
楚胤看著時間也差不多了,打算將人抱上去床去。
但是,沈一白離開水,他的身體就開始亂撞,就和楚胤第一次尋到他的場景一模一樣。
楚胤見狀,只好將人再一次的按在水裡。
另一邊,水戎宴看著控制體內的蠱蟲又開始睡著了,直接捏碎了手中的茶杯。
「主子,搗亂的人抓住了。」
水戎宴的下屬來報。
「帶上來。」
他現在因為沈一白的事情,一股怨氣鬱結於心,正愁沒地方發泄。
「說,誰派你們來的。」
水戎宴帶著面具坐在主位上,以審視者的角度注視著下面的人。
水戎宴的樣貌過去稚嫩,而且沒有一點威嚴,為此他才要帶著面具。
「沒誰,我們就是單純的看你不順眼。」
為首的男子不削的說道。
水戎宴的冰雪城開在他們他們每天打劫的路上,他們能不恨嗎。
而且,最近因為冰雪城的緣故,他們每天都少掙了多少錢。
他們還特意派人過來打聽,得知他們的收入,山匪他們心動了,好幾次潛入冰雪偷東西,但是都被他們給制止了,還把他們的一部分人給送官了。
於是,山匪的老大就想著竟然從他們那個得不到錢,那就搞破壞,搞破壞也不是那麼好搞的,他們搗亂好幾次都發現了。
直到有人昨天有人給他們寫了小字條,告訴他看怎麼弄壞那些建築,於是這才出現了今天大動亂。
「那火是你們放的。」
水戎宴問道。
今天搞破壞的總共有兩波人。
「不是。」
為首的山匪義憤填膺的說道。
落在別人的手裡,打大不了就是一死,這有什麼好說的。
「你們將我的冰雪城弄得烏煙瘴氣的,而且一共讓我賠了五百碗裡兩的黃金。」
「你說,你應該怎麼賠給我。」
水戎宴見人不怕人,於是和山匪算帳道。
「沒錢,要命一條。」
山匪視死如歸的說道。
「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