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卻沒有注意到,在他們身後的角落處站著一個筆直挺拔的人。
那人一臉陰鬱的看著,眸中的殺意不斷掠過青年手中環抱著的人。
......
不久後,雲青洲便跟著阿元去到了他的房間。
進入房間以後,阿元便興高采烈的拉著青年的手臂,讓青年坐在了木桌前的凳子上。
「主子......」
雲青洲看向阿元的眸子冷了些,開門見山:
「先前刺殺一事,可是你所為?」
話落,阿元微微睜大了眼眸,似乎有些不可置信。
「怎麼可能是我,主子您可要相信我啊~」
「您這樣說話讓阿元很傷心呢~」
他的手攀上了青年的肩膀,青年有些不耐煩的拂開,他卻固執的將手搭著。
「主子......阿元跟了您那麼多年,還未曾見過您的真容呢」
說著,阿元的手便停在了青年的面具前面。
青年眼疾手快的攥住了他的手腕,眸中寒意尤甚。
「你倒是愈發的大膽了。」
聞言,阿元淺淺勾唇笑了笑。
他彎下腰,偏頭靠近青年的耳朵。
「阿元還有更大膽的,主子要看看嗎?」
呼吸的熱氣縈繞在耳廓,讓青年的耳朵不自覺泛了一層粉紅。
雲青洲感到不適,於是倏地起身,肩膀卻磕到了阿元的下巴。
阿元忙『哎喲』一聲,用手捂著被撞得發紅的地方。
他撅唇,有些委屈的看著青年:「主子還真是......」
雲青洲目不斜視,無情的眼眸讓他看起來格外清冷。
「我想我已經夠縱容你了,不要得寸進尺。」
說罷,雲青洲便大跨兩步,推開了房間門,離開了阿元的房間。
阿元定定的看著青年離去的背影,忽然,他笑了,笑得痴狂。
「真有意思......」
「你到底還是不是我的主子呢?」
另一邊,雲青洲已經找到了坐在屋頂的瓦片上,看起來十足落寞的池煙寒。
他抿了抿唇向前靠近,池煙寒看見了他,漆黑眼眸中有些水光。
池煙寒似乎還在生著悶氣,輕哼一聲偏過了頭去。
雲青洲見此,往前的腳步一頓,有些猶豫。
他久久的不過來,池煙寒便有些緊張的捏著衣袖,餘光也不斷的瞟著青年修長清貴的身影。
下一刻,雲青洲就感到自己的手被人握住往前一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