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回來,一眼看到正在學習的江敘。
不愧是學霸。
這個點其他舍友們都在打遊戲,結果只有江敘在看書、做題。
實際上什麼都沒看進去的江敘:「......」
謝然翻出今天從醫院拿回來的藥,有吃的,也有噴在傷口上的。
從小瓶子倒出兩顆藥,擰開礦泉水,仰頭直接一口悶。
雖說宋翠蓮女士從小就教他吃藥需要用溫水,但不是感冒發燒也就沒想那麼多。
謝然拿起雲南白藥噴霧以及另一種需要塗抹的藥—————
「我幫你塗。」
原本正在看書的江敘偏過腦袋望向他。
有人願意幫忙,謝然自然不會拒絕。
把手上的藥遞給江敘,「行。」
旁邊想上來幫忙的其他室友們又把腦袋縮回去,江敘願意幫忙他們也不會說非要搶著去幹這件事,剛好能促進兩人之間的關係。
就是不知道他們的革命友誼到底是什麼時候背著他們建立起來的。
江敘接過藥,「你先躺床上。」
似乎想到什麼,目光落在謝然尾椎骨受傷的位置。
「能爬上去嗎?」
謝然也在考慮這個問題。
「可以。」
儘管有點疼,但沒骨頭裂開,不會出現太大的問題。
謝然抬腳踩在扶梯,江敘站在旁側虛攏扶著,動作很慢又艱難地上床。牽扯在尾椎骨的傷口,疼得他的眼淚都快落下來。
廢了點力氣才爬到床上。
不敢想如果要上廁所的話,到時候下去有多麼的困難,簡直就是人間疾苦。
江敘把藥放在他的床邊,叮囑道:
「我先去洗個澡,一會過來幫你塗藥。」
「行。」
謝然躺下等江敘,一陣陣疼痛傳來。
這時見江敘不在的張軒立馬來到他的床邊壓低聲音問————
「然兒,你什麼時間跟江敘的關係這麼好?」
「一個周末過去你們的關係就突飛猛進,他堂堂一個大少爺居然願意幫你脫衣服。」
張軒有句話沒說,他覺得江敘在他提出幫謝然脫衣服時,對方的表情不太對勁。
以前是冷淡,當時是冷漠。
換句話說,就像是面對情敵的時候那股冷冷的態度,又並非完全像,反正說不出來。
其他室友也表示好奇:
「是的呀,以前江敘雖然會跟你說話,但是從來沒有過這麼的熱心。」
「你倆的關係好像就莫名其妙得拉近,進展未免也太快,他還主動提出幫你塗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