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啊。」
「就是看你上課一直在笑，好奇你在做什麼而已。」
江敘面無表情：「我笑了嗎？」
談浩垂首：「笑了。」
江敘從容淡定：「你看錯了。」
談浩想不通，環顧四周，沒人靠近，方才壓低聲音問：「阿敘，你到底喜歡王文璟女朋友什麼？我以前怎麼從來不知道你有喜歡別人女朋友的愛好。」
江敘以為自己幻聽，皺眉反問，「什麼？」
極為不適眯著眼睛，略微抬眸，認真注視著談浩，「你去看看腦子。」
「錢我報銷。」
談浩：「......」
說好要做彼此的天使呢。
江敘轉過腦袋，隔絕與談浩的交流。
他覺得對方太蠢，腦迴路實在是太過於清奇，怕靠得太近容易被傳染傻氣。
談浩欲言又止，最後默默嘆息。
看。
沒得到他的認同，江敘惱羞成怒。
罷了，自家兄弟，能怎麼辦？
一個字，寵。
「阿敘————」他還是想好好的跟江敘聊聊。
誰知，江敘偏過腦袋冷淡注視他，毫不留情說：「總算是知道這麼多年你為什麼和賀瑞澤明明互相在乎卻沒動靜，原來是因為你們兩個的腦迴路出現故障。」
「我這邊建議出廠恢復。」
談浩：「......」
什麼鬼。
他在乎賀瑞澤？
開什麼國際玩笑。
就在談浩試圖辯解，為自己找補，結果接觸到江敘漆黑雙眸眼底藏著的冷光，話到嘴邊又咽下去。
彳亍。
他手動閉麥。
怕繼續多說兩句就要和江敘「反目成仇」。
*
謝然聽到房卡開門的聲音，迷迷糊糊從夢中醒來。
這個點回來，除了張軒就沒別人。
他忍著疼痛，手撐著床面坐起身，往窗簾外探頭，「軒——」
最後一個字還沒喊出來，碰巧和提著粥的江敘對上視線。
「江敘？」謝然驚訝，「你不是去實驗室嗎？」
江敘把粥放在謝然的桌面，不緊不慢地說，「給你送點吃的，一會兒再過去。」
謝然確實餓了，吐司並不管飽。
他小心翼翼地挪到扶梯邊，「那我先下來。」
見狀，江敘下意識站在旁側，時刻注意著謝然的動作，伸手扶著對方防止摔倒。